“哦,不是这里啊。”他的手在你的臀尖上打转,在雪白的肌肤上画着圈,划过之后,臀尖泛红,粉嫩诱人。他的手慢慢往下,划过股沟,最后停在了谷道,他在花瓣上细细勾画,那动作很轻,却足以让你崩溃地哭出声来。
“看来,就是这里了。”他的笑声从你后边传来,你根本没有力气回头看他,但你的谷道火辣辣的,你猜,他一定在看着你的谷道。
你的谷道常年累月都不曾见过天日,就连你都未曾与她谋面,更不用说是展示在他人的面前。这样的认知让你的身子羞涩了,谷道更是,含羞得一缩一缩,夹得肠道里塞着的硬物都开始了活动,挤压前穴的棒子,让你的肉缝都展开了,被棒子侵犯得更彻底。
他的手指滑到了谷道之上,然后不停地打转,在你呼吸越来越重的时候,他的手指伸进了一个指节,直接戳得肠道里的硬物又往前了一分,让你几乎是瞬间,抖着小腹,流出了一滩清水。
“真可爱啊。”他的手缓缓在谷道里抽动,时不时勾动着手指,挠着两侧的肉壁。
“娃娃这么可爱的样子,应该有更多的人欣赏才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不应该那么自私,我们的快乐应当有观众来见证,那才是加倍的快乐。”你的身子在他的侵袭之下软得不成样子,他将手抽了出来,将你抱了起来。
你没有力气,只能任由他摆弄。他将你抱在怀里,他的胸膛紧紧贴着你的后背,热源隔着一层衣物,依旧让你燥热难安。
他贴上了你的耳际,将你的下巴抬了起来,也让你的视线太高了一些,他在你的耳边喃喃低语,像是冬日里钻进房间里的阴风,阴凉刺骨,他说,“来,睁开眼睛好好看一看,见证我们幸福的观众,是谁。”
你顺着他的话,抬了视线。你的视线慢慢由模糊到清晰,在视线传入大脑的那一刻,你开始剧烈地挣扎。
原因无他,只因你看清了场内的观众,而其中的观众你很熟悉,正是你这段时间魂牵梦绕的陈祺汕。
“干什么反应这么激烈?不要我帮忙了吗?”
你挣扎着,娄崈望在你的身后低低地笑着,笑声从胸腔里穿破皮肉,到达你的神经中枢,你根本冷静不下来。他的手还在你的腰上滑动,力道很轻,却足以让你弓起腰,全身打颤。
你死死压住娄崈望的手,娄崈望居然没有挣脱。你的眼睛还在陈祺汕身上,你紧紧地咬着唇,愤怒、哀伤、羞耻让你的唇齿将全身的渴望的叫喊含在嘴里。你视线的中心的人被绑着,被两名大汉按着,跪在地上。他闭着眼,没有意识的样子。
他好像比之前你送行的时候瘦了更多。你看到他深深的眼眶和眼底浓重的墨色,你的悲怆灌满了你的鼻腔,你在想,这段时间他是不是过的很不好?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是不是没能好好休息。
“真不是滋味啊。”娄崈望用下巴摩擦着你的头发,明明动作那么亲昵温柔,你却觉得脊椎发凉。他反手就将你的手掌抓在手里,反剪在你的身后。他捏着你的下巴,迫使你们视线交汇。他看着你怒火中烧的瞳孔,眼睛就像黑洞洞的深井,“明明我就在你的身边,你却将视线投向更远的东西。”
他看着你瞪着他的眼睛,恶意地咧开唇角,勾勒残忍的弧度。他抚摸着你的脸蛋,笑得很讨厌,“晕着怎么能做称职的观众。有的时候痛苦,就要清醒。”
“给我把他弄醒!”
{鱼:我觉得这并不算牛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