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换了一身宽松的睡裙,凝脂般的雪色肌肤晕着桃花般健康的粉,如出水芙蓉般窈窕动人。
颜夏正想喊颜月,却听见客厅中≈nj;传来≈nj;声声压抑的难耐呻-吟,疼痛入骨。
想到了什么,她面色骤变,快步跑进了客厅。
客厅的沙发前,颜夏原本坐着的地方,颜月正抱着膝盖团成一团,薄薄的衣服都被汗水湿透。
她整个人像是一张拉到了极致的弓弦,脊背死死地绷紧,好像下一刻就≈nj;要断掉。
她的旁边,是拆开的四支体质进化≈nj;药剂,其中≈nj;两支已经被用掉了,剩下的两支还是没开封的状态。
颜月一次性≈nj;注射了e、f两支体质进化≈nj;药剂。
颜夏的眉头拧在了一起,蹲下身查看颜月的状态。
颜月的唇瓣已经被咬得鲜血淋漓,几乎能≈nj;看见里面的鲜红血肉。
月月,张口,用软木块,别再咬嘴唇。
颜月早已疼得神志模糊,但迷迷糊糊中≈nj;听见了姐姐的声音,她下意识艰难地张开了嘴巴,颜夏将准备好的软木块塞了进去≈nj;。
姐疼真的好疼
颜月的声音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nj;的,干涩沙哑,若有如无,眼泪和鼻涕混成了一团。
她哭得像是个孩子似的,用力地抱紧了颜夏的腰肢。
最后一丝清明≈nj;让她将全部的难耐发泄在了口中≈nj;的软木块里,喉咙里的血腥味快要满溢。
颜夏抿了抿唇,维持着蹲下的姿态,温柔地轻抚颜月的肩膀和脊背。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那股连绵不断的炽热疼痛感终于褪去≈nj;,颜月的眼神已经有些恍惚,失去≈nj;了全部的力道。
疼姐姐,注射体质进化≈nj;药剂真的很疼
颜月无力地依偎在姐姐颜夏的怀里,紧紧地抱着她的腰肢,脸上≈nj;的泪痕湿润鲜明≈nj;,干涩的嗓音闷闷的
颜夏抿了抿唇,轻声道:月月,你≈nj;不必这样的,按部就≈nj;班一支一支注射药剂并不会疼到这种程度。
颜月把头埋进颜夏的肩头,闭上≈nj;了眼睛,刻意忽视了她的前一句话,只针对最后一句话回复说:
是啊,一支体质进化≈nj;药剂并不是特≈nj;别的疼,因为疼痛程度是随着药剂数量而指数递增的。
那么姐,我只注射了两支都已经这么疼了,注射了四支的你≈nj;之前是疼成了什么样子?
说到最后一句,颜月红肿的眼睛又充斥着泪水,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向了颜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