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nj;乖软撒娇的颜夏,颜父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只能选择投降。
什么事儿?颜父不解,到底是怎样≈nj;的请求,才让颜夏用上了这样≈nj;的大杀器。
爸,我能不能和你≈nj;一起去秦家老宅?颜夏自然地挽住了颜父的胳膊,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
颜父有些犹豫:怎么突然想过去?
颜夏过去倒不是不行,只是秦家规矩古板严苛,老宅那≈nj;边更是阴气很重≈nj;,颜父担心颜夏会不习惯。
要知≈nj;道,在科技发达的现≈nj;代≈nj;社会,秦家可是罕见地保持了封建大家族的传统,各种跪拜祈福的流程,十分繁琐。
就是想去了。颜夏软声开口,依偎在颜父的肩膀上,期待地问:爸,可以吗?
行,但是去了可就不能后悔了,得严格遵照秦家的规矩,踏踏实实地待上几天。颜父叮嘱。
颜夏脆声承诺道:爸你≈nj;放心,保证都听你≈nj;的。
秦家老宅位于半山腰,占地面积极为≈nj;庞大,光是院落就有几十进,雕梁画栋。
老宅呈对称分≈nj;布,最中央是一间祠堂模样的建筑,只是里面供奉的不是秦家祖宗的排位,而是一个神龛。
两个慈眉善目、满头银发的老妇人正在细致地更换神龛前的贡品,动作小心,偶尔看向神龛时,眼底满是尊敬。
蓦地,一团漆黑的雾气缓缓凝聚成人形,两个老妇人毕恭毕敬地跪在了地上,道了声:老祖宗。
若是有外人在这里,必然会≈nj;极为惊讶,因为那被称为老祖宗的青年看起来比老妇人年轻许多≈nj;,绝对不超过三≈nj;十岁。
他长身玉立,穿了一身墨色的长袍,肩宽腿长,凤眸漆黑狭长,高鼻薄唇,冷玉般苍白的肤。
面部线条流畅,气质平和,却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清冷,仿佛与整个世界格格不入。
他平静地接受了老妇人的跪拜,神色平淡,周身翻滚的黑色雾气卷起袍角。
祭祀日准备得≈nj;如何了?青年嗓音清冷,似雪山峰巅的冬雪。
老妇人恭敬地回答说:老祖放心,一切正常,秦家主枝和旁支的子弟都差不多≈nj;到齐了。
青年不紧不慢地颔首,没再多≈nj;说什么,而是再次化为了一团雾气,消失在了神龛之间。
中央的祠堂常年气氛肃穆,边缘的院落则热闹许多≈nj;,尤其是最近秦家的年轻一代住了进来,更添了欢声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