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
青年仍是一袭墨黑色底纹的≈nj;长袍,凤眸含笑,高≈nj;鼻薄唇,冷白色肤如玉,气质温和。
颜夏熟练地进了画舫,在青年的≈nj;对面坐下,杏眸直直地看他≈nj;:老祖,长老们称我为夫人,说我们缔结了婚契,这≈nj;是怎么回事?
她没绕弯子,直截了当地出声询问。
青年温润含笑,清声提醒道:夏夏,我叫秦夙。
颜夏:
秦夙
这种≈nj;事情,就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看着≈nj;对面面容清俊的青年,颜夏原本打好的腹稿忘记得一干二净,没≈nj;办法再质问下去。
毕竟,她虽然有些意外,却并≈nj;没有多少生气的感觉。
昨夜是她自己答应的,老祖这条船也是她自己主动想搭上的,可能导致的一切结果,她自然也会自己承担。
不过是一个作用不明的婚契罢了,颜夏能隐约感受到自己和秦夙的联系,但却没≈nj;什么被强制的束缚感。
夏夏,喝茶吗?秦夙笑意氤氲,不急不慢地为颜夏斟了一杯茶,姿态矜贵优雅。
他垂眸,视线悄然划过少女纤细柔韧的腰肢,凤眸深处的颜色暗了一瞬。
那里,正≈nj;是颜夏贴身放着≈nj;符咒的地方。
秦夙构建的幻境真实度极高,几乎是现实的百分百复刻。
颜夏在现实中穿的是一件米色的长款睡裙,幻境中便也是同样的打扮。
肌肤皓白≈nj;如雪,唇红齿白≈nj;,腰细腿长,身姿玲珑。
于是,那几个贴身放着≈nj;的三角形符咒,便显得格外的碍眼。
颜夏也注意到了秦夙的眼神,但她顺着≈nj;他视线的方向看了一眼,却没≈nj;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
因为知晓幻境的事情,颜夏的打扮十分的中规中矩。
米色长款睡裙设计保守,遮得严严实实,穿出≈nj;门都一点问题没≈nj;有。
怎么了吗?颜夏不解地问。
没≈nj;什么。秦夙温声笑道:你≈nj;今天的打扮很好≈nj;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