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心情,蒋颂转过身,打算去看看雁稚回睡得怎么样了。
原本应该在床上睡觉的女孩子站在盥洗室门外,洗手台上的镜子刚好在门轴那里有一个死角,蒋颂方才心绪混乱,没有能察觉到另一道急促的呼吸。
雁稚回安静地望着他,蒋颂知道睡裙下面是一条新的白色内裤,是先前让人买了放在这里,专门留着给她用的其中之一。
边缘中间有蝴蝶结的装饰,他能想象她那里裹那么一条内裤的样子有多可爱下流。
“这是我们在一起快两年以来,我第一次看到你的……”雁稚回犹豫了一下,不知道对男人那根大家伙用什么称呼。
蒋颂没让她把那个词说出来。他垂眼拉好裤子拉链,指着床的方向:“去睡觉。”
雁稚回怔怔望着蒋颂:“蒋颂,我都看到了,它在流水,射出来的精液很多,白色的,和第一次做的时候,我看到的一模一样…”
蒋颂只是道:“说完了吗?说完就去睡觉。”
雁稚回抿唇,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是骗了你…可是在不知道我未成年之前,蒋颂,你不也和我做的很爽吗?你不也很喜欢吗?”
“你宁可对着我的内裤自慰,也不愿意碰我吗?”
蒋颂的脸色随着雁稚回说话的内容,开始变得越来越差。
“你可不可以乖一点?”蒋颂用尽量温柔的语气问她。
“我可以。”雁稚回急急应下他的要求。
但还没完。
“如果我乖一点,您可以操我吗?”
雁稚回低声求他,她抿唇忍了一会儿,在安静的空气中声如蚊蚋地开口:“你是我男朋友呀…”
雁稚回不停喊他,绵软无力的呻吟——而后小声地说:“蒋颂。”
蒋颂,蒋颂。她小声念了好几回。
蒋颂在此时终于意识到,他已经不是马铃薯了。
他成了雪地里冻透的苹果,只被她伸手简单一戳,从那一点微不足道的接触面积出发,他开始无法自控地腐烂流水。
这种无底线的精神服软,使得苹果视觉上带来的坚硬假象显得有些可笑。
他已经肉眼可见的,连马铃薯都不配当了。
蒋颂深深吸了口气,窘迫、无措的情绪交织,连带着被冒犯到的不悦。
他大步上前,将雁稚回丢到床上,俯身,抬膝,把刚刚勉强坐起身的女孩子再度压进了被褥。
撕扯衣服的动作粗暴而蛮横,雁稚回想躲,但在后缩的过程里,连那会儿才换的内裤也被撕掉。
在弄坏那条内裤的时候,她看到男人轻轻摩挲过上面的蝴蝶结。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一直都知道。”蒋颂平淡地看她,像是还在方才对着水盆射精的不应期里。
偏偏顶着大腿根的鸡巴很硬很烫,雁稚回有些迷茫地看着身上的男人,看他在低头吻住她的同时,挺腰操进小穴。
蒋颂没进行之前那样耐心温柔的前戏,女孩子发情流出的水全包在嫩逼两瓣肉里,等鸡巴操开窄缝,才慢吞吞流出来。
两年没做了,那里窄得像是从未经过人事,即便有大量的淫液在肉棒捅开肉缝的同时流出来,雁稚回也还是哭出了声。
饱胀感来得太过突然,她还没有做好准备,蒋颂根本不给她适应的时间,进去捅开之后,干净利落地抽出,而后又是整根没入。
“就算这样……你也能高潮,你信吗,小乖?”他低低问她。
小腹上有隐约被顶出来的痕迹,有节奏有规律地出现。雁稚回每被他完整进出一次,就攥紧脑袋上的被子,蹙着眉呜咽一声。
破处是两年前的事情了,这次没有再流血,蒋颂像是一点儿不管她的感觉,每次都把那根青筋盘虬,形状上翘的肉棒完整撞进她身体里。
宫腔口被磨得生疼,拼命收缩分泌润滑的汁水,雁稚回哆嗦着夹紧男人的腰,但每被他操一次,腿就会无力地掉下来。
她无法否认被男人冷静地一下下完整操个顶透的快感,每进来一次,她都幻视体感的进度条走掉不小的一段。
蒋颂插弄她的第八下,雁稚回哭叫着抓紧了脑袋上方的被子,腿蜷在身前,脚丫踩着蒋颂因为发力而结实明显的腹肌。
她在发抖,用那种很可怜的声音哭着叫蒋颂的名字,然后是她最喜欢的床上的称呼——呜呜咽咽喊他爸爸。
雁稚回淅淅沥沥尿了出来。
她睁大眼,被那种剧烈的快感冲昏了脑袋,连自己也不知道是潮吹先来,还是失禁先到。
蒋颂被她几乎要夹射了,他皱眉忍下那种生理的冲动,没理身下女孩子高潮的动静,仍然覆在她身上,如刚才那样整根有节奏地进出。
高潮一旦到来,很容易推波助澜地催生第二次,第三次。
于是雁稚回在频繁接连发生的三次高潮里几乎完全失掉力气,那种澎湃滂沱的快感一下来得太多太快,几乎屏蔽掉别的感官,她怔怔望着蒋颂,除了看着他别的什么也想不起来。
“舒服吗?”蒋颂问她。
雁稚回连点头都忘了,她只是轻轻地夹了下他,当做回答。
蒋颂眼里有怜悯和疼惜,他摸了摸她的脸:“……可怜得像没有人要的小狗,我说过让你去睡觉的。”
女孩子身体里怎么能有那么多水,浸湿他的体毛如同一次轻而易举的标记。蒋颂用力探索湿窄的腔道,去找隐没的水源,把它顶开。
他终于放慢了速度,重重在吐水的泉眼里顶了几次,呻吟着射了出来。
那道粉嫩的窄缝已经被磨得殷红肿胀,内里的小瓣儿被操得外翻,蒋颂看到他的小女孩流出的水顺着臀缝淌到床单上,晕出很大一片深色的印子。
“跪好,”蒋颂把她轻柔地提起来按在床上,示意她:“低头看看你自己湿成什么样了?”
身体因她出汗,衬衫久违那样令人不适地贴在皮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