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一声声柔媚的呻吟酥入骨髓,崔衍吻住余梓茵的耳垂,快感到了顶峰,似乎只要一个有力的定点,便能将滔天的欲望发泄出来。
“叩叩叩。”
房门被忽然敲响,像一颗丢入湖面平静,湖底却暗流涌动的石子,荡起一层层涟漪。
陷入极度性爱,这敲击理智显得异怪,崔衍不悦地蹙眉,声音略沙哑向外道:“什么事?”
“董事长,警察厅的人来了公司,说是要见您。”
“让刘允承去处理。”
“可是那边指明要见您,刘允承前辈已经打电话过来,要您去一趟。”
“让他在那边等着——没有的家伙。”
“是。”
屋外的人远处,从侧腰被他肏的女人身上起来,崔衍暗骂了声,整理好衣物,随手拿起外套,开门走了出去。
余梓茵眼角媚红,看着恢复寂静的房间,那压在她胸口的压力消失,重获新生地歪在床上,呼吸着这略腥的空气。
没有东西堵住的花穴直向外流水,将身下弄得一塌糊涂,她看着卫生间关上的门,四肢发软地撑起身子,脚踩着地板,小腹只发酸,双腿无法控制的打着颤,推门走进里面。
打开灯,扶着盥洗台,站在方形镜子前,她抬眸,只被自己的模样惊到。
皮肤透着羞媚的红,额间的伤口结着暗红的疤,眼眶发红,脸颊的肉在连续数日的饥饿中已经消瘦的许多,这完全不像是她,无论是陌生的情欲还是憔悴的模样,与记忆中的那个自己完全不符。
口中的呼吸声在耳边扩大,一股酸味在口中蔓延,扇动的眼睫被一点点溢出的泪水濡湿,抬脚后退,她撞到墙壁,那一瞬间,在被带着这里的瞬间,似乎所有的希望都烟消云散,所有安定的希望都被击碎,带着那致命的真实感,将她击倒。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身体滑落,她迷茫地瘫坐在地,从开始她就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演变到这一步,她以为这是自己的事,只要自己承受住,就能重新见到那个在家为她担心的叔叔。
可是从开始,好像从一开始,她的认知就是错误的,她的错误总会牵扯到别人,牵扯到那个为她付出了太多的叔叔,从小到大,已经不想再连累到别人了,可为什么依旧会这样?依旧令为她付出的人受到伤害?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叔叔……你在哪……”
她不想哭,但泪珠却止不住的往下流,滑过脸颊的泪水模糊视线,她抹去泪水,但那种痛心的酸意是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克制,是从一开始就无法克制的,她几乎迷茫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