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的亲密往往是谢子葵单方面爱往她身上蹭,她对他基本止步于搂搂抱抱。
是以谢子葵被这出乎意料的举动逗得瞪圆了桃花眼。
照慈却已经坐回原处,粉舌探出齿关,分外暧昧地舔了舔自己的唇。
“嗯…还是鸡腿味的好吃。”
马车停下,原来已至城门。
谢子葵轻飘飘地走下,面上红晕欲与残阳争艳。
耳边传来渐远的马车里留下的揶揄笑声。
他颇有些四肢不协调地往回走着。
*
叩叩。
入夜,崔慈听见窗棂处传来响动。他只着单衣卧于床上,不想理睬。
来人又敲了一次。
他平躺着,顺着视线看去,单薄的衣物撑起一个弧度,双手隐入裤头。那一层薄布欲盖弥彰地掩饰着他的动作。
神色略显恼怒,他为人桀骜难驯,身子却是被驯化过的。驯化到,那人叫他不许拿出来,他就当真含了整天。
本来吩咐了太行叫照慈同他共用午餐,或许下午便可从这难耐的折磨里解脱出来。
待得午间没有瞧到人,才从隐于别处的侍卫那儿得知,她早早便下了山。
甚至叫他等到了月上三竿。
心头生出怨怼,手下的动作却更快了起来,十八籽被飞快地抽出又推入,他指尖抵住那颗粗糙的金刚菩提,往穴里那处不平的软肉抵死厮磨。
左手亦随之快速撸动。
可还是不够,远远不够,缺了滚烫的体温,便少了灭顶的快意。
来人再次敲窗。
他充耳不闻,目光略有些涣散地看着自己裤子的起伏。
“观音奴…”
低哑的、婉转的声音传来,那叩在窗棂上的指节仿若敲上了淫窍的开关。
崔慈弓起腰,头从枕头上滑落,胸膛快速起伏,衣物在磨蹭中堆积到胸乳间,那腰腹处累积的汗便顺势滑落。
双手抽出,他尚来不及平复和擦拭,就听得窗外叹息声响起,久久等不到回应的人似欲离开。
崔慈起身,快步走过去,面上还带着汹涌的春潮和薄汗。
他推开窗,看也不看,直直把手中的物什砸向月下身影。
静夜沉沉,浮光霭霭,冷浸溶溶月。
照慈只看见那窗被推开,烛光倏然明亮起来,眼前一花,有东西直朝她面门而来。下意识抬手抓住,掌心里是一片黏腻的濡湿。
她笑得暧昧,递到鼻下轻嗅,腥臊的气味全然包裹住了原先的清香。
抬手,宽大的衣袖滑下,露出其中的莹白皓腕,她便慢条斯理地将那串潮湿的十八籽戴上自己的手腕,恰盖住肿起的红痕。
崔慈抿着嘴立在窗后,眼含嫌厌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待她手指捻过那颗金刚菩提,他吐出恶言。
“不要脸。”
可惜嫌厌被春水的涟漪卷走,恶言被晚风的轻柔吹跑。
照慈看向他,眉眼弯弯,刚刚捻动金刚菩提的双指伸到他的眼前,微微开合,银丝在指腹间粘连,又断裂。
她礼尚往来:“大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