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无比证有难得多,尤其当一个人不信你的时候。
方舟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脸色阴霾,唇齿发涩地唤她:“莫虞……”
“算了,这不是重点。”
莫虞总算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她抬起的眸子里结了霜,冷淡却平静:“我不会继续针对你的,不理你只是因为我不想把你留在身边了。”
她往后退了下步子,可还是没能走得脱——
方舟上前抱住了她。
“不可以这样的,莫虞。”
他音色冷静,手臂却一点点收紧,低眸凝着她:“我又不是个东西,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
莫虞听得他声线沉静和往日无异,自己稍微耐了下心,停下来跟他解释。
“人和人处不在一起不就自然而然分开了吗,我以前和你也不熟啊,我们就跟以前一样井水不犯河水,当然你愿意的话,我们走在路上还可以打个招呼。”
井水不犯河水,跟以前一样。
方舟齿关合紧,过了会才轻轻打开:“你是这样打算的。”
莫虞淡淡应声:“嗯。”
方舟放低了声音柔声问她:“既然知道我们本可以这样,为什么要来招惹我?”
他嗓音愈轻,眉眼的阴鸷就愈重。
莫虞随意地仰起眸,无意瞥见,一下呆立住。
而他像围困猎物的网一样搂着她的手臂也终于收网,牢牢箍紧她。
莫虞一步都动不得,被他拖在街角暗处困着,眼眸有点慌。
方舟把莫虞不容许旁人触碰的身体靠在自己怀里,紧贴她的曲线,很冷静地告诉她:
“不可能的,我们的关系已经这样了。没有退回去的余地了。佣人可以辞退、同桌可以更换,但是你会随意让一个人进入你的身体吗?”
莫虞这才察觉到他轻描淡写下隐藏的强硬。
他扳过她的脸,眸光锁着她的脸:“莫虞,我可以接受你对我做的这些,但你应该没有忘记,你还欠我一次债,没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