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醉声把保温的热水放在杯架,车里的空调也一并关了,即使手放在方向盘上,遇到红灯,还是留意看着卷舒的状态。
这辆车的主副驾驶间还是有些距离的,齐醉声也不好用手触碰,于是只好改用眼神关心妻子的状态。
“怎么样,有没有好点?”齐醉声的注意力集中得仿佛车里只有她们两个人一般。
“我还行,好好开车。”卷舒看向齐醉声。
“太痛的话,我们一会儿就去医院。”齐醉声说。
坐后座的云晴、老鱼头也说:“是啊,不要强忍。”
成为nvx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没有那么痛,”卷舒闭着眼睛说,“而且还有很多nv生痛经也坚持上班呢。”
齐醉声说:“那也得量力而行才是,每个人的个人情况不同。再说身t才是最重要的。”
卷舒安慰齐醉声:“放心啦。真的也只是隐隐的痛那么痛。再说还有个大美人给我开车呢,特别能治愈我的心灵。”
齐醉声知道妻子在活跃紧张的气氛,也只是嘴角扬了扬:“等会儿见完你教授,我们就去酒店休息。”
“好。”卷舒为了让齐醉声放心,答应得很快。
月经之中的痛是阵痛,卷舒下了车,觉得又好了些,还能正常与教授闲聊。
“顺带一提,教授,这是我的妻子哦。”提到这部分,卷舒也是神采飞扬,语气中有控制不住的雀跃。
跟她结婚,的确很是让卷舒感到生活幸福又美满。
“哇哦,祝贺!好般配的一对!”教授的反应很是直接,“怎么没有邀请我去你们的婚宴?”
一时之间,这倒是把卷舒问住了,齐醉声与妻子的手交握,维护道:“是我太想跟她尽快结婚,所以安排得b较仓促,把您疏漏了。”
不过教授也只是开个玩笑,毕竟教授与昔日的学生之间还是有很强的边界感的,卷舒也是笑:“只好给您带来个高徒将功补过了。”
的确,云晴的成果足够丰硕,教授自然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当然,把云晴引荐给她,除了为朋友着想,卷舒也是有小小的私心的。如若云晴在此处做了博后,待遇不错不说,以后也选择在这里生活的概率变大,卷舒由是很是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