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逃跑,一条藤蔓圈住她身体。
藤蔓缠住她的双眼,世界陷入漆黑。
徐清语两腿被拉开,娇嫩的小穴被树叶抚弄,反复几次后滴落几滴淫水,冰冷的东西插入穴里滚动,她哭泣摇头,眼泪染湿了藤蔓,有一条冰冷的藤蔓温柔的抚摸她被打伤的那一边脸蛋,一道冷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就不知道躲开?”
她怎么能在祠堂这里做这种事。
不行的!不行的!
衣服全部都被剥落扔在一边,徐清语推搡眼前的藤蔓,这些藤蔓还会蔓延出一些细小的树叶戳疼她的敏感点,两颗嫩乳被纤细的藤蔓缠绕住挤压,妄图挤出一些奶水,她没生过孩子怎么会产生奶水。
“走开!”徐清语被压在供奉的茶果的桌上,她的两腿被分开,双手钳制在头顶处,神明见证了她的身体是如何被藤蔓蹂躏肏入的,嘴巴里被塞入一条带树叶藤蔓,藤蔓夹杂着青草香味,有些催情。
她父亲的尸体还在祠堂内。
徐清语身体随着藤蔓的扭动而颤抖。
十几条藤蔓将她包裹住,一点光线都被无情剥夺,她的哭声被隔绝在里面。
徐清语睁眼,天已经亮了。
她跪在祠堂里跪了一整晚。
昨晚的一切仿佛只是一个梦境。
徐清语艰难站起身去厨房帮忙。
丧席不需要做的那么隆重,等客人来后徐清语安静的端菜洗碗,做好这些后戴上白头巾跟着队伍去出殡,弟弟走到前面,她走在后面,整个出殡队伍有很多人。
人群中有人惊呼一声。
棺材突然变重,四个壮汉也抬不起。
突然棺材落地,棺内发出拍打声。
徐清语紧张的望着棺材,一阵寒风吹过脸庞,她感觉有什么黏腻的东西在亲吻她。
尚晓博走出人群,徐清语看见她有种说不上的奇怪感,感觉很恶心,又像是缠绵。
私密处突然湿了。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棺材打开那一刻,父亲的尸体变成了干尸。
还是黑乎乎的干尸,在场的人都震惊不已。
这才死了几天怎么就成了干尸?
尚晓博望着棺内的尸体:“无事,盖棺吧。”
这次再抬棺已变得很轻。
父亲下葬后徐清语回到家里收拾衣物。
母亲见了直骂她是败家货,喊她赶紧离婚重新嫁,到时候再好收多点彩礼钱。
徐清语:“妈妈,他们家给了你多少彩礼?”
母亲支支吾吾不肯说。
徐清语:“钱在哪里?”
母亲突然理直气壮道:“给你弟弟买房了。”
徐清语没多说话,收拾好衣物准备回别墅。
母亲拦住她:“你见到了什么?”
徐清语:“我什么也没看见。”
母亲面容突然变得毒辣,继续道:“你的气运永远是你弟弟的,别想着要拿回去。”
现在已经拿回寿命,母亲怕再拿回了气运。
徐清语平静的望着母亲,绕过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