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麂双手撑在榻上,头向后仰,优美的颈线连着肩线,髣髴一朵半开的白荷,被他撞得摇曳。面色渐渐和悦起来,瓣缘红染,呢喃:“陛下是真个大,也粗,也硬,也烫……您也亲亲我。”
祖茂乃垂首,给她一个带刺的吻。每一根须,都像一根微型的阳具,刺激着她。又撕开她的藕丝衫,露出一对乳房,好似嫩生生的倒扣莲房,顶端两颗粉莲子。太小隻,肋条隐现,风波情浪里动也不动。
他轻轻推倒她,半压上去,入得更深,在她的心里活动。见她粉唇微张,简直疑心用力一顶,会从那娇嫩的喉咙里冒出头来。
祖茂笑着摆首,暗嘲自己淫心泛滥。
丽麂汩汩吐水,瀑下已成潭。小圆臀不耐冰凉的粘湿,急迫地抬起,迎合他的奸入。那样粗硕的阳具,倔强地全根吞没,究竟狼虎,快乐中掺入了疼痛。
祖茂俯视,也看得有些心疼,放缓节律,温柔地奸玩,不忘推至蕊心,带出她深一声、浅一声的吟哦。有闲有暇地弄了她小半个时辰,喷射得她腿心一塌糊涂。
丽麂从颤抖的欢愉中平息下来,双臂圈住他的脖颈,双腿盘上他腰,叫道:“还要,还要!”
祖茂轻抚她的花瓣,“都肿了。”到底却不过,又弄了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