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起,学长们看我的目光彻底变了,虽然似乎忌惮着老师或什么其他,不太敢明目张胆地骚扰我,但是似有若无地肢体碰触,摸我的胸或屁股,或是故意贴得我很近说话什么的我不再上演更衣室的自慰秀,因为我已成为大家练习成果的甜美奖赏,光是应付老师想出来的奖励点子就够我筋疲力竭的了。幸好(?)直到目前为止,奖励的内容还没有过份到真枪实弹的肉搏战。但是这种在大家眼前一直吊着胡萝卜的训练法似乎反而更激起学长们的斗志,内部练习赛时的那个火药味和临场感前所未有的强烈,大家红着眼,全身散发出一种想将对方置之于死地的气势。
学长们,为了能够和我竟然这么拼命虽然被摆弄着身体时很害羞,但是想到自己是如何被学长们渴望着,却又有一种矛盾的成就感。
今天,老师宣佈了奖励方式:要帮前三名的学长口交到射出。我涨红了脸,学长们则是发出了响亮的欢呼。
也难怪学长们如此兴奋,以往的奖励多是由他们触碰我全身,这是第一次,让我真正地服侍他们。其实不只是他们期待,我也有些跃跃欲试之前我在他们面前,被他们玩弄到不断高潮,但他们却只能看着我的身体自己打手枪解决,我总觉得有些亏欠他们—这种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当真要不得。
经过一番激战,前三名依旧还是那固定班底。主将学长依旧举手表示要退出,由平头学长递补。其他学长则露出又妒又羡的表情。
副主将学长气宇轩昂地站着,我垂着头站定在他身前,正准备跪下,他却阻止了我。
「经理,衣服要脱光啊。」
我绞着手指,说:「为为什么?」口交为什么要脱光光?
副主将学长笑着说:「哪有为什么?为了大家的福利啊!经理可以这样不听话吗?」
我瞥了一眼老师,后者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没有要阻止的意思,我只得依了副主将学长的命令,脱光了身上的衣服。
「跪着,腿分开点,屁股翘高像头发情求操的母狗一样对对对这姿势就对了,哈哈!很标准喔!经理。」
我按着副主将学长的指示在眾人面前撅起了屁股,他羞辱我的言词,一如往常,让我在羞窘之馀,另有一种黑暗的兴奋。
而事实上我的确也在每回不同的『奖励游戏』中,不只一次期待着被插入所以,学长这样形容,其实也是没错的。
我伸出手,打算拉下学长的运动裤,却再度被学长阻止:「小母狗怎么会有手呢?好好用你的嘴呀!」
我羞嗔地瞪了他一眼,张开嘴咬住他运动裤的裤头,有些困难地扯下。学长穿着紧身的三角内裤,腿间隆起好大一包。
好大之前看他们打手枪时见过,但从没有这么近的等下我的嘴真的含得下吗?好担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