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主君,奴才回来了,大小姐说明儿一早过来向您请安,亲自道谢。”
&esp;&esp;得了这话,姜父嘴角勾起了笑意,她这个女儿真是哪哪都好,又出息,又孝顺,出落的也是一表人才。唯一就是在成亲纳侍,传宗接代这事上让他着急了。
&esp;&esp;“你同逸儿可说上什么话了吗?”
&esp;&esp;连翘摇头,“大小姐同身边的侍儿下棋呢,让奴才放下东西就退下了。”
&esp;&esp;“是那个长的顶好看,眉目间妖妖娆娆的那个吧!”姜父沉了声,语气已经有了明显的不悦。
&esp;&esp;连翘勾唇点头,“是,奴才还没出院子,就听见屋内银铃般的笑声,不敢多逗留,立刻就出来了。”
&esp;&esp;“果真是个不安分的东西!我就看不上这样的货色。”姜父眸光一冷,“你别灰心,我待我想个由头,暂且打发了他。”
&esp;&esp;连翘心中一喜,低声道,“多谢主君还疼奴才。”
&esp;&esp;【作者有话说】
&esp;&esp;宝宝们,因为周天上夹子,为了迎合小绿江的算法机制,下章的更新会晚一点,放在明天晚上11点钟,(下章有惊喜哦),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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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第27章
&esp;&esp;◎阁楼偷会◎
&esp;&esp;翌日
&esp;&esp;姜逸是被鸡鸣声吵醒的,她拍了拍怀中尚且熟睡的人,“腰腰起来了。”
&esp;&esp;柳腰腰往姜逸的身前蹭,以为还在上京,姜逸要去上早朝了,他同往常一样嘟囔着,“姜娘,好困啊,不想起来。”
&esp;&esp;姜逸见他这小猫一样的模样,莞尔一笑,冬日里早起确实难耐。她想了想,带日冕过去也是一样。反正自己这院子里也没旁人能进来,便独自起身,收拾妥当之后去正寝请安。
&esp;&esp;姜父从内寝出来,一眼便瞧见院中负手而立的女儿,端的是仪表堂堂,越看越让人喜欢。
&esp;&esp;“给父亲请安。”姜逸撩袍行礼。
&esp;&esp;姜父笑呵呵的上前相扶,“起来,起来,自家人,哪有这么多礼数。”
&esp;&esp;“是,多谢父亲。”
&esp;&esp;“逸儿还没用早膳吧,陪为父用膳如何?”
&esp;&esp;“好”
&esp;&esp;席上,在姜父的示意下,连翘盛了一碗清粥奉到姜逸面前。
&esp;&esp;姜父瞧着姜逸喝粥,余光瞥见她身侧换了侍儿,状作随意的问,“逸儿昨儿身边那个顶好看的侍儿,今儿怎么不在身边伺候了?”
&esp;&esp;姜逸喝粥的动作一顿,面色如常的编了个理由,“哦,他啊,孩儿留他在院里洒扫了。”
&esp;&esp;姜父半生心血都耗在姜逸身上了,是何等了解自己女儿这些细微的动作,知道她在扯谎,也不拆穿。他吃着粥,慢条斯理的打探,“我瞧着模样怪周正的,叫什么名字啊?”
&esp;&esp;“他姓柳,名唤腰腰。”姜逸已经察觉到父亲怕是瞧出了些什么。
&esp;&esp;‘柳腰腰’姜父在心中品评这三个字,就连名字也是妖妖娆娆的,今晨没来,怕是昨夜浪够了,起不来身子。狐媚就罢了,还这般不知礼数。
&esp;&esp;想到此处,姜父真是如鲠在喉,对这个柳腰腰愈发的不喜。但面上却没表现出来,言语还是一如既往的和shan,“我瞧着他进退斯文,像是个有规矩的,在你身边多久了?可还尽心吗?”
&esp;&esp;姜逸想在父亲面前给柳腰腰留个好印象,自然是捡好的说,“他来女儿身边不到半年,但伺候的尽心周到,性子文静守礼,做事进退有度,还识文断字,方方面面都挺好的。”
&esp;&esp;自己女儿这二十几年来,可从没为那个男子说过这样一长串的好话,就是同自己这个父亲相处,也是恭敬有礼多于小儿女的亲近。姜父心中酸了一瞬,手中的汤勺搅动着碗里白粥的动作也带上了几分烦躁,语气带了几分意味深长,“那可真是个妙人呢。”
&esp;&esp;父亲这话可不像是夸人的。姜逸失悔,刚刚自己夸的太过,用心太急,竟起了反作用。她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饭桌上的气氛有一丝尴尬。
&esp;&esp;连翘适时夹了一片冬笋,放到姜父手边的碟子中,恭敬道,“主君,这冬笋是节气上刚上来的,十足鲜嫩,奴才瞧您这几日用膳不香,特意吩咐厨房做了鲜辣口的,您尝尝可还合胃口吗?”
&esp;&esp;姜父再不喜柳腰腰,也不会给自己女儿难堪,立马勾起了嘴角,吩咐连翘,“嗯,看着不错,给大小姐也添一份。”
&esp;&esp;姜父一边尝着鲜美的冬笋,一边瞧着低眉顺眼给姜逸布菜的连翘。虽然眉目身段上确实没法子和那个柳腰腰相较,但是作为屋里伺候的人,稳妥细致,本分守规矩才是上佳。如此,以后逸儿有了正君,肯定能后宅和睦,不妨碍她前朝的事业。不像那个柳腰腰,这个时辰还赖在主人的床榻上,怎有个下人模样,将来怕是要搅得家中鸡飞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