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好冷,超——级冷!!车里像冰窖一样,空调开一天都暖和不起来。所以伊地知一直在打喷嚏。没一会打一个没一会又打一个,烦的要si。他还道歉……对,他还道歉!!每次打完都再道下歉,就那种‘阿嚏对不起’,‘阿嚏对不起’,‘五条先生阿————嚏非常抱歉’
“——是不是听着就好烦??嗯??本来就心烦到si,被那家伙烦的简直脑袋都要爆……所以就要他坐到车顶上开。有的吧,那种。咱们之前看过的呀。我是认为想想办法总可以做到的嘛。不过伊地知就不行了,一边打喷嚏一边打哆嗦,都ga0不懂他什么意思……最后只能用术式把人隔在驾驶席角落里了。每次回头都会撞上无下限呐伊地知,就还蛮ga0笑的。”
笼起双手摩挲两下,你小声说悟这不是欺负人么。
翻翻眼睛瘪瘪嘴,嗫嚅出半句人家又不想去,“仆なら苛められ放题?そういうわけないんじゃん…”
大抵只是句随口说的撒娇卖乖玩笑话。可鼻腔也酸眼眶也紧,心尖肚子底的火气乌央乌央翻腾着沿着气管血线往上冒。听了生气,就是好生气。
三个月前刚听祖宗宣布惊天咕噜p时还弱智一样担心远香近臭导致婚姻危机,现在看来之前那点心思全然是杞人忧天。先见之明洞悉无遗委实佩服自己,早知道了,哪有休假没有休假,什么回家回个p的家。除个别臭傻b不要命的折返跑以外,细想一二完全没差,真不如杀人放火通缉叛逃,再不济被クビ被除名也更划算妥当。
不能多想想就来气,这傻b还哼哼唧唧笑嘻嘻。连勤三彻觉都没得睡,还笑,是不是真傻b啊,瞎高兴个p。
早年多灾多难ga0在一起时就问过,明明是含着金勺出生在终点线后面的天选阔佬,怎么受nve成瘾非要当牛做马给自己找一大堆活计。
“ま、因为……想做就做了?说真的,本来也无所谓吧。”当时是这样回答的。
单手拨弄头发卷在指间闲懒懒的玩,垂下眼帘类似注视又不是注视,可能在笑又没在笑。男人说而且这些事也只有我才做得到,“サイキョウだか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