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次一听到正穿着高专制服就禁止人家出现的是不是你?”他边说边笑起来,皮笑肉不笑的那种。
回卧室前随口讲了几句有的没的。他问入浴剂怎么换味道了,你说旧的买不到了;他问牙膏怎么也换了,你说早就换了新的都用一半了;他说浴巾毛巾怎么也全都没见过,你问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回过家。
“挺久的。”所以最后像端着搂着捧着什么似的把人妥善摆上床,蜷着腿隔了一点点距离在旁边躺下。声音小小的,“所以想你了。”
八
鼻子酸酸的刚感觉泪要滚出来,电光火石间要素察觉。
你黑着脸伸出一只胳膊,推阻黏黏糊糊眼看就要贴过来蹭的狗,“那天悟是不是洗完澡躺床上自己打飞机来着,撸完一发睡到人事不省才错过接我的。”
对方闻言满脸诧异,表情僵停。
像要开口但又作罢,像要反驳但又闭嘴。片刻后,转而只嘟囔着“哎呀把人家想成什么人了”“哪有那么过分嘛不至于啦不至于”“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为什么一点都不了解自己老公啊”硬把毛茸茸的脑袋埋过来,最后偷偷摸摸哼哼出半句,“只射一次的话,人家怎么可能睡过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