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猛推一把转身质问衣服都不是自己穿的和你良心有屁关系。
耸肩摊手吐舌头眨巴眼来了一大套,他说当时只想着这样穿比较方便摸,谁能料到你就想坐购物车呀。
随即又不知道从哪“キャー”出来一声。
“キャー”什么呢,因为吐舌头吐的过于潇洒帅进全体灵长类雌性的心田里么。
左边电饭煲茶水壶咖啡机,右边护眼灯小音箱翻译笔,不确定刚刚那位不识时务“キャー”出声的路人到底藏在哪里,但想来半夜叁更买翻译笔大概率命不久矣。怒火中烧环视一圈,确定没再被多余的视线盯着看,这才不情不愿勾着衣领把人拽近。
可世界上就是会有人时而想的特别多,时而想的异常少。
被拉着站定后左看右看,男人低头瞥见货架随即嘴角一瘪,“先说好哦,不可能再给你买这种东西了——咖啡机?是又看上这个了对吧。我说,你咖啡都不喝,总惦记着买咖啡机是要干嘛啦!再可爱也不行,可爱到天上去也不行……家里已经堆满你的小破烂了,所以这次是绝对不会买的。做什么都没用,放弃吧,嗯?”
家里最占地方的大件垃圾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么。所有想“キャー”就“キャー”的颜狗同胞,显然都没经历过这位漂亮垃圾瘫在沙发上逼逼叨叨满嘴跑屁的至暗时刻。想着就笑了笑,后槽牙都笑的吱吱响。见你笑着蹲下身,对方愣了半秒才“んー”出一声,随即两眼便眯起来点,脸色复杂表情微妙,
“……粉色蓝色?”他指着货架问你。
捏着裤裆狠扭一把,你转手揪着男人袜边玩了命的往高提,“你要没性瘾,那全球的确诊患者都得抗议暴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