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忱离开的第三天,他纳你为良娣。
你再次见到他时,脖子缠着薄纱,恭恭敬敬跪地谢恩。
你知道,他留你在身边并非真看上了你。至于他到底如何想,你已经看不透了。
你告诉自己,萧忱早在爹爹哥哥被斩首的当天,就一起死在了刑场上。
因为真正的萧忱不会放任张沉杀害他的老师与同窗,而现在在你面前的,只是当今太子。
“过来,宽衣。”
你老老实实给他解腰带,心中盘算那个东西会被放到哪里。
可若依他的话,他不会留着你送他的东西,该毁掉才是。
那荷包里藏着爹爹搜集的罪证,有这罪证便可以击鼓鸣冤,指认张沉与励王合伙陷害前太子与爹爹。
你纤细的手指搭在腰带的纽处,眼睛瞥向他空空如也的腰间。
“在找什么?”萧忱重重推开你,他忽然想起腰带里藏着东西,脸色更加阴沉。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