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连条公狗都想肏你。”(微h)
高一期末考试共九门课,分叁天进行。第一天叁门,第二天四门,最后一天两门。
欣柑最薄弱的数学就在第一天下午考。她的心理压力挺大,担心开始就考不好,影响后两天的发挥,走路都有点儿同手同脚。
高二分文理重点班也会参考高一第一学期的期末考试成绩,并不是只看第二学期。
徐昆忍俊不禁,怜爱地亲她,与她商量,“考得好,这个假期就适当放松,算是奖励自己。考差了,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起码知道那些知识点掌握得不够。我给你请最好的补习老师到家里,每天两个小时的课程,为你查漏,巩固,加强,把坏事变成好事。”
这可比虚泛的安慰管用多了。
欣柑还是紧张,却没那么着急忙慌了。
其实考试一旦开始,哪里还顾得上悲春伤秋?叁天时间,‘刷’的一眨眼就过去了。
照例先放叁天假让学生放松,也是方便老师阅卷评分。之后返校,学校会公布各科考试成绩,班级、年级排名,布置假期作业,接下来就是全体师生翘首以盼的,将近一个月的寒假。
欣柑第一天是在宿舍睡过去的,吃了睡,睡了吃,昏天黑地。考试压力大,忙于复习备考,一个多月里,没有一天睡眠是充足的。松弛下来,年幼体弱的孩子就支撑不住了。
徐昆有事回家一趟,顺便把欣柑一件贴身的衬衫带回去,让阿仑先熟悉她的气味儿。
第二天回四中,他把欣柑接到自己学校边儿上的公寓。
徐昆原计划寒假前把这套豪宅转到欣柑名下。欣柑就说,如果这样的话,她再不来这了。
她不同意徐昆在婚前为她置业,与他争执了几次。
徐昆脾气上来,把她最喜欢的issen蓝洋葱系列九件套茶具摔得稀巴烂,质问她是不是存了日后离开他的念头,才要在钱财上分得清楚明白。
这么一大顶帽子套下来,欣柑立马怂成了鹌鹑。
这个年龄的女孩子,还没出社会,普遍比较单纯,清高。她心里再明白钱财的重要性,还是有些从众心态,认为情侣间大咧咧谈钱、谈物质,挺俗,挺市侩,彷佛污染了纯洁的爱情。
于是求他至少不要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办,她就还能自欺欺人,权当没有这么一回事儿。
旁人也许会讥嘲欣柑是又当又立。徐昆看待欣柑,自带滤镜,反而觉得她的话有点儿歪理。当年蒋介石为了追求宋美龄,连哄带骗将其时的妻子陈洁如送到美国去,不就是图个眼不见为净嘛。
顺着她的意思,远远在另一个直辖城市为她买下一套价值不菲的房子。
“心肝儿,想不想我?”徐昆一踢上公寓大门,就饥渴难耐地吻她的唇,又啃又吮,“想老公了没,嗯?”
俩人充其量就一天没见面。
高大得骇人的男人,一靠近就从头顶投下大片阴影,彷佛连阳光、灯光都透不过来。“轻点儿呀。”欣柑唇肉被他牙齿磕疼,满嘴都是他带烟味的浓冽男性气息,脑子有些发懵。
她狼狈地迎合徐昆的话,“想、想的。”一边往后缩脸躲他凶狠的唇舌。这人怎么总是一副要把她吞吃入腹的蛮戾劲儿?
徐昆把她压在会客厅巨大的转角组合沙发里。每一张椅子都大得夸张,欣柑被仰面摁在贵妃位,头脚都碰不到边儿。骨节分明的大手捏着她的衬衣衣襟,往两侧一扯,纽扣‘噼呖啪啦’蹦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