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离开,你杀了我,你他妈先弄死我!”(hh)
“你越是这么不合作,老子操得越狠。”徐昆淡淡开口。
欣柑红着眼睛瞪他,“你变态。我不做了。”她瑟抖着臂试图爬起来。
徐昆静看她以肘支着床板,撑起上半身。
“放手。”欣柑想抽回被他攥住的腿。
“宝宝,我还没射呢。”徐昆捏了捏她大腿细滑的嫩肉。他刚是真要射了,被她兜头泼了桶冷水,鸡巴都软了半截。
没全软,照样能操她。他另一只手握住阴茎根部撸了几下。
“我不管,我不想做了,你快放开我。”欣柑伸手去掰他的手指。
“我还没射。”徐昆还是那句话,语调和神情都很平淡。
欣柑铆足劲儿都没能掰开他一根手指,脑子一热,扬起手,劈头盖脸又朝他打去,“让你放手,你是聋了吗?”
徐昆脸一偏,欣柑的手掌抽在他太阳穴往内一点儿的位置,脑门震了下,带来些许刺疼。
他舌头顶了顶口壁,一声不吭地按下她的腿儿,把脱出大半截的阴茎缓慢而坚定地顶塞回去。
欣柑急喘一声。
小肉逼湿嫩紧窄,就是个极乐的销魂窝,略插了几下,鸡巴又再坚硬如铁。
她哭闹一通,倒是让他享受的时间延长了。徐昆不无讽刺地想。
身体舒服了,低头眈向那倔得要死的祖宗,心头一阵想杀人似的憋躁。
欣柑起先还乱嚷乱哭,后来被肏的疼不过,渐渐气弱声嘶。
她不愿再看徐昆一眼,将脸埋进枕头,细碎地,无助地抽噎。
欣柑长这么大,头发丝都没被人揪过一根。
父亲欣夷光爱她爱得入了魔,别说打骂,女儿掉一滴泪,他都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给她摘下来。
继母沉莲禅把对丈夫欣夷光的承诺看作人生头等大事,物质方面,欣柑的待遇甚至超过了她自己的亲生儿子沉星津。性格使然,沉莲禅平日对待子女,没有表现出温情的一面,却从来不体罚孩子,对待欣柑,九年来,更是连片指甲盖也没动过她。
欣柑这十五年人生,吃过最大的苦头,就是来自这个一再宣称最爱自己,最疼自己的男人。
她越想越委屈,边疼得嘶气,边泄愤般喊着,“我要分手,徐昆,我要跟你分手……我不是你女朋友,你不能再对我做这种事……”
徐昆盯着她的眼睛,瞳孔紧缩,“胡说什么呢?”
脸色前所未有地冷戾。
室内流动的空气彷佛都冻结起来。
欣柑心里发怵,嘴上仍坚持,“我要分——”
“shutit!”徐昆英俊的脸扭曲得不成样,滚动的喉结带动瘦削锁骨不停地起伏,胸口燃起一蓬焦火,烧得他理智全无。
“没有分手,只有丧夫。听见了吗?欣柑,你听清楚没有?”他扑过去,掐起她的脸,狠龇着牙,“要离开,你杀了我,你他妈先弄死我!”
欣柑先是惊惧,继而觉得荒谬。
徐昆一个大男人,居然有脸拿他的命反过来威胁她?他是笃定了她会对他心软?
可他并没有对自己心软呀。她喊了好多次疼,三番四次地哀求他,他还是继续折磨她。
欣柑心底升起酸楚与木然。
好疼,好累啊,连话都不想说了。
“为什么要分手?”
“就因为我操你??”
“我是不是一直耐心等了好几个月?”
“是不是先得到你允许,才真的跟你做?”
“做足前戏,弄湿透了才敢插入,一路都小心翼翼,就怕弄伤你。”
“所以,心肝儿,我是不够爱你,还是待你不够好?你就吵着闹着要分手?”
他说的虽然是实情,欣柑却觉得哪哪都不对劲儿,偏她又指不出来。脑子昏昏沉沉,感知十分迟钝,偏偏身体仍然敏感,下面酸疼的感觉鲜明极了,心里也是酸涩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