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道怎么取悦男人?”(hh)
欣柑咬着唇不肯理他,穴肉却缩得更厉害了。
徐竞骁的鸡巴也被夹得直抽搐,昂头嘶了声长气儿,“骚货,逼真紧。”两指掐起她的下颌,暗色眼瞳眈视她合不拢的小嘴,粉嫩舌儿藏在里面,一伸一伸的,娇颤不止。
他忍不住凑过去,含住唇瓣,将猩红舌头捣入她口腔。
他上面的舌头插着她的口穴,下面的鸡巴严丝合缝地塞满她的性穴,腰臀肌肉绷紧,抬臀一下一下地飞快狂操着她。
欣柑被顶撞得身体上下左右颠荡不止,如果不是徐竞骁扣住她的腰眼,早就跌到床上去了。
她别开脸避过他的唇舌,含含混混央求,“别,呃嗯……轻点儿……不要……我、我不想做了……”
“为什么不要?小逼一直在咬我。”徐竞骁的声线被肉欲烧得浑浊粗粝,“心肝儿的逼又紧又热,咬得鸡巴好爽。”阴茎猛一挺送,龟头故意碾过子宫外口肥湿的缝孔,大泡滑腻汁水儿沾附着蠕动的马眼,黏连起短密的丝沫。
她的逼水似是流不尽,宫腔里面淫汁儿怕已是泛滥成灾。
“啊!”欣柑宫口被他一碰,又是一片激酸滋生。
“舒服吗?骚子宫不停地流口水儿。”徐竞骁抬手摩挲她鼓凸起一大团的白嫩肚皮,那是他性器的形状。他深埋在她体内,占着她,操着她,她也是他的了。
还是觉得不够。
想触及更深的层次,譬如她的心,她的灵魂。如果不成,就侵入她肉体更私密,更纯洁,更不容外人亵渎的所在。
欲壑难填。
“小嫩逼操着很爽,就是太浅了,我的鸡巴还有一截露在外面。”男人沉哑的嗓音透出渴往与疯狂,“全部捅进去,心肝儿,你说好不好?骚逼搁不下,让我操入你的骚子宫里,嗯?”
“不要,”欣柑反应激烈,“别插那儿,求求你……我、我真的受不了……”
已经插得太深了,她觉得整个身体都被他贯穿,五脏六腑也被挤得错了位,喉头不断涌上呕意。她甚至无法控制嘴部肌肉,口水淅淅沥沥自嘴角滑落。
遮住半张脸都能轻易看出她的惊恐。徐竞骁神情一凝,抚上她发白的小脸,“怎么求,嗯?心肝儿知道怎么求人?”手指揉着她艳腴的唇瓣,“知不知道怎么取悦男人?”
欣柑回想起徐昆逼她说过的,那些带着凌辱意味,令人羞愤欲死的称谓,小嗓子抖起来,“徐——”
徐竞骁捂了下她的嘴,“说你爱我,就这三个字,多说几遍。我听得高兴呢,今儿就不肏你的子宫,只肏你的小骚逼。”
就这样?欣柑一怔。
“怎么?不愿意?”徐竞骁探指入内勾她的小舌,“听话。小嘴,小舌头,尝着很甜,也说点甜言蜜语,哄哄我高兴。”
“我、我爱你。”
嗓音很低,娇软甜糯,似粘浓的麦芽糖,轻轻一咬,在唇齿间拉出甜蜜蜜的细丝。
徐竞骁呼吸一颤,心脏‘咚咚咚’的,剧烈跳动。
捏起欣柑的下巴核儿,哑声命令,“乖孩子,继续说。我射精之前,不许停,不然我就操进你宫腔,跟你宫交。”
“别、别弄那里,我怕……”欣柑咬了咬唇,羞臊地,细声细气地重复,“爱你……我爱你……”
相同的三个字,循环往复,不断鼓动耳膜。
徐竞骁没觉得厌烦。
彷佛服下烈性春药,本就粗硕的阴茎又胀大了几分,马眼大张,往外‘噗噗’吐了大股前精。
他喉间滚出一声难耐的闷吭,大手托起她的小屁股,将两瓣臀肉揉得更开,烫硬的阴茎抽出一些,又狠狠地撞入穴内,两颗巨大的阴囊摇摇晃晃,沉颠颠地拍打她的臀肉。
女孩儿未发育完善的幼小花径瞬间被可怕的男性生殖器扩张到极致。
“啊……疼、呜呜……”欣柑溢出痛楚的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