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粲英俊的面容看似很淡,但是眼底一片漆黑暗光,一手抓着她的掌心,放在自己胸口,对她发出邀请。
“负距离,反过来。”
“要不要听听我在说什么?”
我要你叫出声!
虽然, 时听看过不少文学。
但她从没有这么强烈的视觉衝击。
以及触觉的感知。
以至于她一时半会,都没明白祁粲那句话的真正意味。
什么反过来、什么负距离。
此刻,走廊空无一人。
被她坐下的肌肉坚硬又结实, 线条流畅漂亮地向下收束进裤边,虽然隔着衣服,但那触感已经能够清晰地在脑海中勾勒出来。
而男人黑发松散,表情淡漠,因为她坐着,而微微仰起下颌和视线。
“嗯?”他勾唇问,手掌缓缓向上。
属于成熟男人的强烈的气场,还有那种…能在整个时局之中运筹帷幄的掌控感, 现在隻加诸于她一个人身上。
时听两腿不自觉地收紧, 心里竟然开始紧张。
从后脊爬上一点冒汗的轻微刺感,像是微弱的电流。祁粲的气息笼罩在她的四周, 冰凉又滚烫的荷尔蒙无孔不入。
他、他怎么忽然就——
开屏了!
都、都不打一声招呼。
是不是太快了…时听无意识地揪着他的衣服领口,然后恍惚间想起是自己先抱的他——为了试验是不是可以小声但正常地说话。
啊!
时听红着脸低头看他,男人的气质仍是冷沉的,因为眉骨到眼尾的走向太过锋利, 唇又淡薄, 五官英俊得比例精确完美, 所以从前看上去这一切都显得无欲无求,生性凉薄。
可是现在, 忽然帅得很有侵略性。
帅得像是要对她狙击进攻。
时听红着脸抠了抠他的领口,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所以隻好在心里指责他——「你…你以前不这样的!」
想想祁粲以前, 那极简风房间、性冷淡风的大床,还有他的工作准则——永远以工作为先, 不会因为任何人事而变,还有刚进入祁氏庄园的时候,他对人类过敏,不喜欢任何人的亲近,洁癖,冷漠,没有同理心。
谁能想到这样的祁粲会变成一个…
像是一个薄荷味的,清冷的,像高山冰川一样的,大骚货!
强烈的反差带来强大的衝击力。
祁粲笑了,“我哪样?”
他以前还是亲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