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川没舍得一直冷落她,看不过眼还是把她从角落里拎到了身边来。桌上他们一直在敬酒劝酒,薄寒川又因为心情不好,所以放纵自己毫无节制的喝酒。
敬酒的人越来越多,时溪午的燥意又要破壳而出了,她不耐烦的搜寻着无人之处,找到目标后,盯着那块空地,看都没往桌上看,伸长胳膊随手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然后就跑了。
好死不死,那杯下了药的唯一一杯酒就被她给撞上了。
薄寒川看着空空如也的手,一时失神。
时溪午之前本就鲜少出席舞会酒局,现如今又被薄寒川关着不准见人,若不是闲的发慌去深扒她的信息,真知道她这号人物的还真不算多。
毕竟她的疯批属性不是重点,重要的是她是被薄寒川看上的女人。可这女人是谁,若不是有心要攀上薄寒川这根高枝,谁那么无聊非得要掘地叁尺扒她被严防死守保护起来的信息啊。
她本来就是天姿国色,更别说被精心收拾了一番。那模样叫人一眼难忘,勾得人心痒痒。
如此尤物一个人孤零零躲在一边,自然会让人把她当成无主之物,不乏不懂事的小年轻大着胆子往她身边转悠。
药效渐渐起来了,时溪午开始发起晕来,只觉得全身都滚烫滚烫的。
那些过来试探着点点她肩甚至大着胆子来牵她手的,她都没有和以往一样坚定的拒绝。
他们的体温不如她的高,碰上去其实很舒服。
薄寒川一双眼睛跟野兽一样,杀气腾腾的盯着远处被围堵着的女人。
然后他摔了手中酒杯,大步踏过去,握住她的胳膊,把她从男人的臂膀中扯了出来。
虽然有拒绝陌生男人的拥抱,但是光举着两只手没力气的挡着可没用,她模样又娇媚,眼波含水,双颊桃红,欲语还休的样子,在外人看来她这不是欲拒还迎吗?
“放开我……放开我……”时溪午全身上下都软掉了,她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才没让那些男人真吃上她的豆腐。现在落到了薄寒川手里,她反而松懈了下来,只是有些脱力,连抗拒的语气都娇滴滴的,没有半点魄力。
然后薄寒川就扔下了等待他回复的一干人等,在人们望眼欲穿的注视中,指示司机开车回家。
他在车上近距离的观察着她,终于发现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