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隔着毛巾抚过他的眉眼,另一只手则是捏着他的下巴,让他保持仰望的姿势。
虽然他还是感觉到些许奇怪,但是转念想到平日里她疏离客套的模样,终究舍不得打断这简单的肢体接触。
就在这时,她似是擦干净了他的脸颊,转而把毛巾挪到他的胸口,开始变得更加不耐烦。
“下个床都能摔得一身污泥,还说要和我尝试什么花样?”她把湿毛巾随手一扔,刚好盖在他的腿根处,被半硬的阳物顶起显眼的凸起,“这玩意也是脏兮兮的,要让我怎么玩?”
“怎,怎么玩?”他迷糊地重复她的话,一时间有些转不过弯,“殿下,您想玩可以把它擦干净……”
“又让我擦,你倒是会享受。”
他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正想摆手否认,谁知她突然用脚踩在毛巾上,连带着他的阳物也被压低了角度。
“别擦了,直接废掉就好。”
“什么……”他被她吓得惊慌失措,试图摸黑站起来,却被她的双脚夹住阳根,疼得他闷哼一声。
“别动,我不正擦着吗?”她似是笑了下,拽住他脖子上的绳索,让他的脑袋慢慢靠近她的腿间,“张嘴。”
他的心跳蓦地加快,鼻尖嗅到了浓郁的甜香,这是他从未闻过的独属于她的味道。
“殿下……”他并不反感于类似于狗绳的束缚,他只是更想确定,她是否真的愿意把身子交给他。
“别说话,含住。”
含住……那里?
比起内心的羞涩,他的身体已经习惯性地顺从她的命令,循着芳香的来源,张开薄唇含住柔软的蚌肉。
好软……为何殿下每一处都是香香软软的……
还有些湿滑的感觉,好像可以用舌尖……
“……舔进去。”
他听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似乎受到了不小的刺激。
他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尖探入这处窄小陌生的秘境,期待自己能够用笨拙的技巧带给她更多的快感,最好,最好能让她喜欢上他的身体,不要再对他不屑一顾……
“唔……”他还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突然感觉阳物被用力挤压,险些射了出来,“殿下,不要……”
“什么不要?”她对他的擅自离开表示不满,拽着狗绳又把他的脑袋固定在自己腿间,“继续舔。”
他发现他反抗不了她的命令,与此同时,阳物传来断断续续的快感,让他意识到——她正在用双脚践踏这根本该属于她的肉棒。
他隐约生出些挣扎的念头,又被她死死按住,就连她双脚的力道也变得更加过分,隔着毛巾用力踩来踩去,粗糙的棉麻毛线不断摩擦茎身上的青筋、刮蹭敏感的龟头,逐渐将他推向高潮的边缘。
“快……快停下……”他心中羞耻难当,终于意识到自己处于一个多么奇怪的位置——不仅被她套了绳索强行用口舌取悦她,还光着腚子被她踩着阳物即将射出自己的阳精。
这副情景任他如何看待也觉得怪异,可她偏要打碎他的羞耻心,连同他那可笑的情意全部踩入尘埃里。
“别动。”她察觉到他的挣扎,直接用绳索将他的双手也绑起来,继续用双腿夹着他的脑袋,脚下的动作越来越快,“乖一些,射出来。”
话音刚落,他再也无法抑制身体的反应,浑身肌肉绷紧到了极致,又瞬间放松下来,整个人趴在她的腿间急促喘息着,感觉脑袋一阵眩晕。
好像冲出身体的不只是他的精液,还有其他难以失去的东西。
她俯身下来,抱住他的脑袋,脸颊相贴的亲密再次让他僵住了身子。
“舒服吗?”她的气息喷洒在他耳边,没等他作出回答,她直接含住了他的耳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细细啃咬,“你有多喜欢我,被我踩着也能射?”
“很喜欢……”他的身体莫名颤抖起来,鼻尖嗅到的皆是她清淡的体香。
平日里他连靠近她都需要理由,触碰她的次数更是少之又少。
他多么希望他们每天都是这样亲密的姿态,可是当事实发生,他又感觉无所适从。
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如何做才会不惹她生气。
“是吗?”她低声笑了笑,突然拽动绳索,勒紧他的咽喉。
“殿下……”他感觉到些许疼痛,下一秒就被她的吻搅乱了呼吸,大脑再次变得空白呆滞,甚至忘记了挣扎,直到他的阳物再次勃起,顶到她的脚丫,很快又被她踩在脚底来回蹂躏。
可是他早已沉浸在她给予的香甜中,情不自禁地跪直身体,耸动腰腹把阳物送到她的脚边让她更加顺利地践踏,同时伸出舌尖试探着撬开她的唇,闯入他未曾奢望过的甜蜜之处。
殿下的舌尖也是香香软软的,好想,好想全部吞进嘴里……
他察觉到她换气不畅、试图逃离,下意识咬住她的唇瓣,立即被她拽动绳索,强行拉开距离。
“殿下……”脖子上传来明显的疼痛,但他显然兴奋过头了,居然不顾绳索的束缚,直接欺身而上,压住她的身子,再次含住两片香软的红唇。
“苏鸣渊……”她没想到他竟敢反抗她的命令,只可惜他已经堵住了她的呵斥,就连她怒视的目光,他也是看不到的。
他就像是饥饿已久的野兽不断逼近他的猎物,尽管他的双手仍然受到她的束缚,但是他已经展露了獠牙,渴望用胯间的凶器去征服她。
只是他的技巧仍然是生涩且鲁莽的,纯粹遵循着原始的雄性本能企图标记她的身体,即使脖子上的绳索逐渐勒断呼吸,他也固执地不愿远离,“……鸾玉……”
他低声沙哑地呼唤她的真名,似是让她有所触动。
他感觉到手腕上绳索已经松开,让他能够将她拥入怀里。
“我心悦于你……”他不知第几次在梦中说出这句话,与以往不同的是,这一次她不再漠然无视,也没有用轻蔑的语气来奉劝他摆正自己的位置。
等等,梦里?
他略显不安地抱紧她的身子,祈祷这场梦境晚一些醒来。
怎料胯间的小鸣渊突然传来一阵钝痛,他猛地惊醒,对上萧鸾玉惊疑不定的目光。
崇城气候温和,即使是寒冬腊月也只需一床薄被防备风寒,所以他稍作喘息之时,很快闻到溢散开来的腥气。
他尚未来得及解释,她已是转过身去,认定他是尿了床。
他目送她的身影离开,伸手往腿间一摸,果然沾满了粘腻的精水。
回想起梦中怪异又别扭的画面,他只能无奈地捂脸哀嚎,“好不容易爬上她的床,怎就不能矜持点……”
那一次的春梦被苏鸣渊记得了很多年,因为他发现,这场梦境不是异想天开,而是提前预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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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的性事方面比较写实,男主们的尺寸出众,但不会太夸张;女鹅体质敏感,但不会随便潮吹。
苏二狗的春梦呢也不算完全准确,因为他的想象力有限(do)
实际上,女鹅为了确立主导地位,前期调教男人都会很强势,后期调教好了才会温情相待(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