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让他服输,他又实在不甘心,“我们我们再比一场!”
九里歪头,“比什么?”
工藤的视线扫过一群孩子,落到孩子后面的老师身上。
他昨天刚转来,现在唯一认识的就是江舟论介。
“就比谁能猜到江舟老师现在在想什么。”
“好啊,那比完以后你可不能赖账。”
九里爽快答应,随后便看向表情平和的江舟老师。
下一刻,对方心里复杂纷乱、又裹挟着粘稠恶意的思绪便如海潮般向他涌来。
奇怪的江舟老师
很好,至少没有一觉睡到晚上。
扑腾着踢开被子,他翻身下床,这次出门时记得穿上了拖鞋。
餐厅里,九里一边吃着丰盛的午饭,一边听爸爸解释上午发生的事情。
他昏倒了,江舟老师给爸妈打了电话。
所以现在他才会出现在家里,并且安安稳稳的睡了一个上午。
“为什么会昏倒。”
九里惠的询问是一种陈述的方式,声音清冷,但已经是尽可能柔和下来的结果。
九里知道自己要是说实话,绝对会被父母联合双训。
所以他没有立刻吭声,而是抬起眼,把求助的视线望向坐在妈妈旁边的爸爸。
阿纳托利敲敲桌子,鼻梁横亘的伤疤更显得狰狞凶悍。
“装可怜没用,还不快点说实话。”
“好吧,我说了你们可别生气。”
九里撇撇嘴,努力把剩下的炸肉塞进嘴里,免得说完以后他们再给他吃蔬菜饼。
“我为了收小弟,用了一丢丢读心术。”
阿纳托利:“具体点,一丢丢是多少。”
九里回忆一下,因为口腔塞满了食物而声音含糊。
“嗯我看了十几个人早餐吃了什么。”
“如果只是这样,你还不至于昏睡到中午。”
九里惠抱起手臂,微微颦眉,“还有呢?”
“还有”九里很苦恼的抓抓头发。
还有什么来着?
他努力回忆当时的情况。
在比赢了工藤新一之后,对方好像很不服,又要拉着他再比一场。
然后
“啊!”九里叫了一声,想起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昏迷的了。
“妈妈,江舟老师是个坏蛋,大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