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得暂时留下。
坐在室内的沢田纲吉神情皆是不安,那心虚的模样任谁见了都会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没交代,与他相反的是夏马尔则是跟每一个路过的女警都发出了约会的申请。
那模样看的沢田纲吉目瞪口呆。
被全员拒绝的夏马尔也不气馁,反而懒洋洋地双手撑在脑袋,将两个椅子并拢成躺椅的姿势躺在上面:“你那是什么眼神?”
他散漫地道:“我现在可是一名地地道道的学校医务室的医生,虽然我只给女孩子看病,但这可不违法。”
沢田纲吉:“……”
“什么违法?”目暮警官进来就听到了后面的话。
沢田纲吉憋红脸的还在想借口,而夏马尔医生已经身体挺直的站起来,走到目暮警官的旁边握住了模样靓丽的女人双手:“亲爱的,能跟我来一场约会吗?我们可以先来——”
话都没说完的夏马尔医生捂着肚子,痛苦的蹲倒在了地上。
而动手的女人眉目很是淡然,好似一脚踹在夏马尔下体的豪迈动作不是她一般。
面对室内望着她的惊骇目光,她只是淡淡地道:“我有恐男症。”
目暮警官:“……”
沢田纲吉:“……”
他们都齐齐地望着脸色已经发青,紧咬着牙关不呼痛的夏马尔,而他竟然在这种时候还艰难地道:“没关系……这也算是跟女孩子的近距离接触……”
而这话让女人直接又往他的身上补了一脚。
“嗷——!”
夏马尔彻底没有反抗的能力。
在目暮警官的帮助下,沢田纲吉把夏马尔抬起来放在了他刚才躺着的两个椅子上面,此刻他已经安详的闭上了眼睛。
沢田纲吉有些惊疑地望着对面有着微卷褐发,画着精致淡妆的女人,有些不敢相信她是自己在餐厅见过的那名女人。
“不用怀疑,是我。”
女人淡笑地给他解惑:“那天多谢你阻止了我,否则说不定我的下半辈子都要因为那个人渣而要待在牢狱里了。”
“我是谷实直美,死的那个人渣是我的父亲。”
谷实直美没有隐瞒的把事情都托盘而出:“我恨他,也想过杀了他,但是你们也知道,我想要付出行动的那天被他阻拦了。”
“而且他死的那天有很多人都为我证明,我没有杀他的作案时机。”
在知道谷实直美这个人时,警察们就已经调查过当天案发时她的行踪,就跟她说的一样,那天她在跟朋友聚餐,有很多人可以证明她没有时机能将人抛尸在长野,再赶回东京。
谷实幸太郎平常为人和善,但他每每在喝醉后就总是殴打家中妻子,他的前任妻子就是被他打跑的,后面他新娶的妻子就是现在的谷实直美的母亲,也是不改作风的对她拳打脚踢。
这种事邻居有去劝过,但谷实直美的母亲总是畏畏缩缩的说丈夫只是醉酒失常,醒来后会跟他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