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确实也没有其他更具体的了呀。”浅川织夏又仔细想了想,还是没再想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她又把话头扔到芽野身上,“芽野你都还没说呢,你可不能就随便说呀。”
“你怎么好意思说我随便啊?”芽野优衣没好气地瞥了一眼这个双标的女人,然后思忖片刻,才说,“我喜欢个子高长得好看,笑起来阳光,嘴甜,温柔体贴,乖巧听话那种。”
“哦哦,所以你喜欢犬系?”白石理真歪了歪头,试探性地问。
芽野优衣自己也不太确定:“应该吧?”
“不过我喜欢什么都不重要。”绕了一圈,芽野优衣又把重点放在了白石身上,“所以你放学要不要去见那个人啊?”
“对啊对啊。”原本放飞思绪的浅川织夏跟着笑着起哄,“到底要不要去呢?”
“我也不知道!”白石理真崩溃地抱住脑袋,可达鸭一般的呆滞,她喃喃自语道,“你们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情书其实是个针对我的恶作剧?”
芽野优衣无力吐槽,“倒也不必这么咒自己吧?”
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缓缓响起的上课铃声打断了她的话语。
“啊,上课了。”白石理真如蒙大赦般松了口气,把意犹未尽的芽野优衣推回自己的座位,“上课的时候我会好好想想的,先专心上课吧。”
“平时也没见你上课这么开心”浅川织夏嘀咕着又吭哧吭哧把座椅搬回自己的位置。
“就是说啊。”坐回自己座位的芽野优衣小声附和着,看着进入教室的老师拿出了相应科目的课本。
于是接下来的一节课里,原本以为或许可以偶尔开个小差的芽野优衣就望着前桌忽然趴下又忽然坐直的身姿,还有耳边时不时小声的碎碎念,和忽然的哀嚎陷入了沉默。
虽然她的动静不算很大但因为她坐的是第一排,所以还是吸引了老师锐利如鹰目般的注视。
好不容易因为后桌影山不再上课睡觉而轻松了一些,又因为前桌的反常,又被连带着获得老师额外关注而战战兢兢的芽野优衣:
救命,不愿再笑。
课后,面对重新围过来的两双八卦的眼睛,白石理真大义凛然地说出自己课堂上艰难做下的决定,“放学后我要去见见他。”
她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自己怦怦直跳的小心脏,“总要去看一下,不能真当没看见吧?”
“挺好的。”浅川织夏轻拍双手给她鼓掌,面容赞赏地对她许诺,“今天你的值日我替你做。”
“对哦,今天我还要做值日的。”突然想起还有这回事,白石理真下意识看向黑板,值日栏里赫然写着她和芽野还有影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