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太宰半死不活的仰头看着天花板:“正因为她从十来岁和我胡闹到现在所以我才如此苦恼啊中也。”他坐起来看着中原中也:“你知道她前天干了什么事吗?”
中原中也开始回忆:“前天下大雨,仲夏说她一直待在房间里没出去。”
“对,她是没出去。”太宰点点头:“但是那位安捷洛·莫里蒂先生顶着狂风暴雨去给她买了很多甜品还有椰汁。”
中原中也:……
太宰头痛的又瘫了回去:“那时候已经半夜十点了,她还让那位可怜人顶着大暴雨去买椰汁……”
中原中也企图提出其他可能性:“说,说不定是那个金孔雀自己要去,不是仲夏要求……”
太宰慢悠悠的补上了后半句:“东西买回来之后她把门开了一条缝,一把拿过东西就把门关上了,连句谢谢都没有。”
中原中也:……
躺在沙发上的太宰把头转向中原中也的方向:“这只是我觉得最过分的一件事,并不是说就只有这一件事了。
其他的比如上一秒仲夏主动凑过去,两个人甜言蜜语宛如情侣,下一秒仲夏又忽然一脸疏离的把人推开这样忽冷忽热的情绪暴力也发生过很多次;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逛街逛到一半一个电话把人叫过来,说几句话买个东西付个帐又让人回去这样故意折腾人的事也经常发生。
总之,相比之下经常宰人让那个可怜人出钱买东西已经是所有过分事情里最轻的一种了。”太宰叹息着做出了总结。
中原中也坐在床沿弯腰捂住了脸:“原来真的像钢琴师他们说的那样,仲夏是在把别人的喜欢拿来玩啊。”
太宰也不忍直视的抬手捂住眼睛:“不如说我很好奇是什么支撑着那位黑手党先生忍耐下来的,我听说他是有钱人家的大少爷啊,那就更不可能……”
他纠结了很久做出结论:“可能是真爱吧。见识到了仲夏如此恶劣的一面还能继续爱下去,说实话我有点佩服他。”
中原中也低着头沉默半晌,最后他深吸一口气坐直身体:“仲夏……她只是生病了而已,她不是故意那么做的!只要她病好了就一定会变好!”
太宰缓缓的坐起来,用一种难以形容的眼神看着中原中也:“虽然只有刚才的一秒钟,但是我也很佩服你。”
一个两个的怎么回事?谁给你们灌什么迷魂汤了吗?
像我一样和她做朋友多好啊?平常时候我们能一起嬉笑打闹,危急时候我们又互有默契可以交付信任。
人这一辈子能有这样一份真挚绵长的友情就已经很不容易了,为什么非要强求爱情搞得两败俱伤不可?
本着互坑多年的损友情谊,太宰委婉的提醒:“你现在已经是仲夏最重要最依赖的人了哦,中也。”如果你不作死的话以后也会一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