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获全胜的仲夏舒了一口气悠闲的躺了回去,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控制着安捷洛向中也邀功:“中原先生,仲夏很开心的说刚才她惩罚了污蔑你名誉的坏人。”
中原中也难得听到仲夏开心,也感兴趣的询问:“那个人说我什么坏话了?”
安捷洛装模作样的感受了一下,然后绽放出明媚的笑容:“那个人居然说你对自己的秘书别有所图,简直胡说八道!仲夏说她已经狠狠地惩罚过那个人了,让你不用为此烦心。”
中原中也:……
我现在为那个不知道是谁的倒霉蛋儿感到有一丝抱歉。
幼驯染红方卧底马
没让仲夏等太久,不过当天中午琴酒就再次出现了。
看着变成梵高自画像的长发男人,仲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自认疯不过这个神经病,又不能真的把人崩了,琴酒这次冷静了不少,他直接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开口:“说吧,要怎么样你才肯把资料告诉我们?”
仲夏身体放松的依靠在墙壁上:“我要见你们老大。”
琴酒戒备的看着她:“你见他干什么?”
仲夏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冤有头债有主,把我从小到大害成这个德行的罪魁祸首,他不会以为可以不付出任何代价就从我这里拿走资料吧?”
“你!”琴酒不得不再次感叹这个女人简直疯得全无理智:“明知道你要对老大不利,他怎么可能来见你!”
仲夏不在意的在床上一躺蒙上被子:“那资料的事就免谈!”
琴酒站起来走到床边:“资料和命比起来老大肯定还是选自己的命,你不担心我们不要资料了直接杀了你?”
仲夏埋在被子里一动不动:“哦,请自便。”
琴酒到底还是没有下手,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琴酒领着一个一身黑的中年男人走进了仲夏呆着的玻璃房间。
“喂!你不是要见我们首领吗?这就是。”他走到男人身边恭敬的行礼。
仲夏从床上起来瞄了那个男人一眼又躺了回去:“那么胆小如鼠的人过来之前既没有人搜身又没有提前派人过来清场,就这么大咧咧的过来了?骗人也别这么敷衍啊!”
一个照面就被拆穿的琴酒:……
你不是疯了吗?这回怎么又精了?
又过了几天,仲夏一大清早就被吵醒了。整个实验室又是全员搜身又是全屋检查的,甚至连那些可以躲人的大型设备和柜子都被谨慎的搬了出去,偌大的一个实验室空旷的好像一个室内篮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