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不看,他生气呢,他生气的时候谁也不看。
但指尖被小心的勾了一下,是很柔软的触感,温热的体温像岩浆一样一下子把五条悟烫的一惊,他吓了一跳,迅速扭过头去,装作自己是在防备的说:干什么?
其实防备的话他就该开无下限。
但他没有,他装作自己防备讨厌的表情,生气的皱着眉,好像这样自己就是真的防备讨厌一样。
给你糖,草莓味的。
掌心间被塞了一颗塑料包装的糖纸,虽然五条悟不挑,但他这时候吃的东西大多是五条家精挑细选送过去的,他没见过这个牌子,好奇的捏了一下,但下一秒就想起自己还在生气,又把头一扭,板着脸说:我才不吃。
但手指却悄悄握紧了,把糖藏在手心里。
他从口袋里掏出草莓味的糖,在指尖捏了一下,塑料糖纸被捏的滋滋啦啦的响,很快他又拆开,扔进嘴里,那股草莓的甜味立刻充斥进口腔不夸张的说,五条悟日常用的东西都能够把生产这款糖的产线买下来。
但他再也买不到那年夏天草莓味的糖了。
多有钱也没有用。
多厉害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