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一刀生生忍下了楚留香的美?□□惑,眼神坚定非常。
楚留香轻声说着话,手从脖颈逐渐向下,“行房的法子多得是。”
双手被擒在头顶,鼻息落在身下,磁性?的声音响起,“一刀乖,听话。”
狗一刀被迷的七荤八素,但还是拼尽最后一丝理智道,“你除了和我睡觉,就没点别的想法了吗?”
楚留香的唇角牵出一缕银丝,探起头轻笑道,“只有这样,我才觉得一刀是我的。”
狗一刀叹了口气,双手抚着他的脑袋,顺着他的发丝,笑道,“你我之间,难道不是我更该担心多情男人会变心?”
楚留香狠狠一嘬,激得身下人轻嘤出声。
像是出了气,随即可怜巴巴道,“我已见遍人世?,终定于?你。但一刀却只见我一人,难免心思不定,我不怪一刀。”
狗一刀指尖插入他的发间,妥协道,“随你想怎么样吧……”
一夜过去?,可怜的人从楚留香变成了她。
狗一刀双手双腿再?加一张嘴酸得不行,眼看着楚留香还睡得香甜,气不过,一脚踹过去?,“我要热水泡一泡。”
楚留香还眯着眼就起身,熟练的为她掖好被子出了房门。
狗一刀想到昨夜一时激动答应下的惩罚时间,心里一颤。
听着越走越远的脚步,勾唇一笑,不顾浑身酸痛掀开窗户就跳了出去?。
回城否 归国否
从霸县出霸州的奎易道上密密麻麻全是人, 厢军护侧,禁军压阵, 这?是大宋建国以来前所未见的一场迁徙。
路上哭喊无数。
哭的多是妇孺,喊的多是文人。
“顾家无耻,投敌叛国!”
“我们要回?去,让我们回去与霸县共荣辱!”
两侧的军士压着喊叫的民众,禁止他?们掉头转向,却引来更大的暴动。
狗一刀冷眼看了半晌后,轻扯缰绳, 促着枣红马慢悠悠行至一侧。
下了马,走到闹事的几人面前, 随手挥开压着他?们的兵士,将几人带出队伍。
“几位想回?霸县?”
那几人看着都是文人打扮,在当地小有名气?,成天里与人谈论诗词歌赋, 也受了不少敬重。如今被一群兵士以赶牛羊的姿态带离故土, 本就一肚子的气?,见问话的是个女人, 语气?里带着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