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鳄鱼的眼泪。
雾村嫌弃道。
嘁~萩原声音拖长,笑容越发灿烂。
那我可以理解为你也喜欢我吗,哪怕只有一点?
他捏起拇指和食指,中间相隔着两厘米左右的空隙。
见雾村白了一眼不说话,又把两厘米缩短到一厘米。
这样!这么一点点总可以了吧,再缩小可就合起来了~
雾村想生气,但最后冷笑的效果却像是被逗笑了一样。
不仅半点威慑力都没有,反而还显得无奈且纵容。
一向擅长得寸进尺的萩原越凑越近,大有刚表白完就想上本垒的架势。
雾村的眼睛眨也不眨,在萩原凑近到一定距离后,抬手捂住对方的嘴。
萩原眨眨眼,像是被强行戴上嘴套的大犬,浑身上下都开始散发委屈不爽的气息。
入梦吧。
雾村说得突兀。
萩原愣了下才诧异问。
入梦现在吗?
没错。
在这?
嗯。
为什么?
雾村沉默片刻,原本还想随便找个理由敷衍过去,但想起刚才的表白,又看到萩原困惑诚恳的表情,最终决定实话实说。
时间要来不及了,我能感受到花纹在生长,大概只剩下脸上的半边。
你能感受到,花纹在生长?
一字一顿地重复着雾村的话,萩原紧紧皱起眉头。
他察觉到雾村在说这句话时,声音里停顿了一下,结合对方的性格,大概率是在思索一个听起来不那么严重的形容。
脑海中涌出一个不太好的猜测。
是因为很疼吗,所以你才感受得到?
雾村一愣,正要否定时,萩原又开口。
都什么时候了,实话实说很难吗?这里只有我们,如果你不想让别人知道的话,我就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
雾村闭上嘴,好一会儿才点头。
确实是因为疼才感受到的。
可以说是毫不意外。
萩原知道,雾村就是这么一个人。
萩原:把眼睛给小阵平和小降谷的时候,也很疼吧。
这个好吧,稍微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