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种装扮似曾相识,难不成同咖啡一样,也是一种流行物。
无法分辨潮流的我只能将眼神放向眼前的柑橘茶。虽然是咖啡厅,但不仅仅是卖咖啡,还售卖三明治、意面等的食物,我手旁的柑橘茶自然也是它们的卖品。
“谢谢你请客。”
青年只是冷哼了一声,自顾自地看着手机上花花绿绿的起伏线。
难不成是在炒股吗?
回想起那些因为炒股而诞生的股民只见的跳楼惨剧,我发自内心地、恳切地劝诫道:“炒股是没有好下场的。”
青年眼睛周围的青筋一根根暴起,“我分分钟几百万上下,屈尊和你在这种地方聊天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
三分傲慢三分傲娇,这是多么熟悉的配方啊,就和时隔多年去汉堡店里吃到的鳕鱼汉堡还是原来的配方原来的滋味那么的神奇。
我用力地鼓了鼓掌,分分钟几百万上下应该是个夸张的词,但他看起来就像是个成功地企业家,应该比我想象得更加有钱一些。
“好厉害。”
这时候,青年的冰咖啡送上来了。他握住瓷杯的把手,说:“敷衍的话给我少说。”
我明明是真心实意地鼓励他的,怎么能说是敷衍呢。为了防止再被打定为“敷衍”,我默默地喝着柑橘茶,只是偶尔用眼神看看他。
我可是有一个巨大的问题想问的,一直憋在心里,不久之前还受了一个大大的冷脸。
青年终于结束了他对股票的操盘,杯中的冰咖啡其实也没喝多少,温度倒慢慢地向常温靠近。
我一直在等他结束思考,毕竟干预他人的想法可是一项严重的罪过。
“我可以问问题了吗?”
青年高傲地允许了我的提问,“问。”
我觉得,还是小时候的他更可爱一点。
我提出了那个困扰了我一星期之久的问题,“产屋敷真鱼是阿鱼吗?”
高冷的女同学,似乎对我喝我的养父存在着某种敌意。
青年两眼中的眼神无异于:你连这种事情都要问我?
我稍微有些委屈,毕竟我刚刚得到了一个巨大的白眼。
不理解啊不理解。
我用玻璃吸管搅拌着杯底最后的残渣,“她好像不是很喜欢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