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没有什么可以再问的了,于是他们道谢之后退了出去。
他们重新聚集在楼梯口。
“如何?”素裳提问道,她目前估计是获取信息最少的人,毕竟脑子不像几位侦探那般好使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很奇怪。”世良抬眼望向另外两位侦探,确信他们也发现了违和的地方,但是还没办法确定。
“她究竟是不愿违背约定,还是不敢?”
“欸?这是什么意思,她是因为不敢出去吗?”素裳不太明白。
“是因为她身上的伤痕吧。”服部解释道,“虽然看起来已经痊愈了大部分,但还有些旧伤的痕迹。”也无法保证她衣服底下是否还藏有新伤。
伤口是从哪里来的?联想到古泽次郎照片上写的内容,很有可能是家庭内部的虐待,古泽次郎有可能是直接伤害人。
联想得再深一些,这个门可能是被锁上的,所以她意外于他们的闯入。
素裳:“那她为什么不离开?在房门打开之后。”
“这就是说她为什么不敢了。”
这是最差的情况,被害者已经失去了逃脱的意志与本能,因为她可能逃得了一次,会导致下一次更深的迫害。
所以她才自杀的吗?侦探在心底埋下疑问。
“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去古泽次郎的房间看看。”
没办法离开这个走廊,那他们能去的地方本身也不多,正好可以看看这个时间的房间有什么不一样。
房门是关上的,服部平次试探性地敲了敲门,没有得到回应,但是房间没有锁,一拧就开了。
里面并没有人。
房间的布置和现实的大差不差,唯一的区别是那张合影竟然是被妥善地封在相框里,正正当当地摆在桌子上。
服部上前把相框拆开,取出照片,照片背面只有一个日期。
这个幻境倒是挺追求细节。
“接下来怎么办?”
“回去找古泽文惠。”
他们回到杂物间,再次推开了门,古泽文惠依然坐在那里,并不意外他们的回头,仿佛已经等候多时。
服部直接发问,“古泽小姐,为什么你不离开?”
古泽文惠看着她,露出稚子般的疑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在这里很痛苦吧,长辈的忽视、冷淡,对你的困境视而不见,曾经发自内心宠爱的弟弟走上了与他们父辈相同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