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夫人怎么说,什么时候给咱们容送人。”
齐大夫人心不在焉,“不知道呢,暂时不让咱们再办事了。”
“不给送人,又不让办那事,那舅爷可是要疯的厉害的。”
献祭是在续命,那个村姑是药引,是根源。
不给药引,也不让续命,只能让公子遭罪了。
“是将军吩咐的。”
齐大夫人疲惫的闭眼。
“这……”那婆子也叹口气,却没再说什么。
那位说的话,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不遵从。
“就是苦了公子了。”
那婆子擦眼泪。
齐大夫人揉揉眉心问,“公子怎么样了?”
“早上好多了,还说想要女人。”婆子回。
“道长说了!不能让他再碰女人了!他不要命了!”齐大夫人急的心口一阵疼。
“他就是太浪荡了,想把天底下的女人都要个遍,才会弄成今天这样的!”齐大夫人说着说着无奈的哭起来。
“老爷还不知道,不知道以后知道了要我怎么活!做孽呦!哎呦哎呦!”
婆子安慰,“大夫人别难过,已经这样了,您放心,我啊就是口头答应公子会给他找女人。”
冷兰儿麻木的吃着碗里的白米饭, 一点味道也没吃出来。
不,也不能说是完全没有味道。
唯一有的味道,大概咸了吧。
对, 很咸。
冷兰儿低头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原来是个她的眼泪掉进去碗里去了。
冷兰儿看着手里的碗, 面前的好几盘肉菜, 陷入了回忆中。
天亮的时候,有个男子过来给她送饭, 是这样说的, “姑娘, 我叫宋衣,是堂小姐让我来给你送饭的。”
她当时第一反应是激动, “是解姑娘吗?”
那人想了下,“就是昨晚和你一起回来的那位。”
她确定就是解姑娘, 又怀疑眼前的人, 然后那个人给她放下一个东西。
玉佩, 她曾经见过的, 解萄容宝贝的不得了的那个玉佩。
她放在的怀里, 心里安心一些,后来想问解萄容的消息, 可是那个人怎么也不说。
她就问, 她怎么样。
那个宋衣就说很好,又说他会再来的。
很快就离开了。
四周很静, 冷兰儿吃了东西站起来努力的往外面看去, 她努力的想要看到外面, 可是窗子太小了,她什么也看不到。
……
越臣年中午的时候又来, 解萄容听到外面的琐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