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江淮的口活很好,舌破开阻挡的褶皱,一路畅通无阻地开拓着,所耕耘之处都有甘露降下。
胯间响起吮吸阴唇的声响,温茴突然意识到两张嘴啃在一起也可能是这样的两张嘴。
她整个人都熟透了,初经人事的胴体太过敏感,只需轻微抚慰,就会自动浇灌辛勤开垦的机器。
水流声啧啧乍响,几天前刚到他去烫的卷毛埋在自己腿间,那画面简直不要再淫靡。
温茴不舍得抓他的头发,那可是在她精心指导下才剪出来的堪称艺术品的脑袋。
脑袋里胡乱冒出的想法突然就被一道白光取代,眼前亮了亮,花蕊深处的蜂蜜竟然不需人偷盗就全都给他了。
被这样通天的爽感取悦着,身体轻轻抽动,眼尾不知何时被泪水润湿,只有两道泪痕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
“宝宝是不是水做的呀”,终于舍得离开那方天地,沉江淮起身抱住她,有一下没一下吻在她颈侧,“小逼里什么时候藏了汪泉水,我怎么今天才知道呢。”
脸皮薄的人听不得任何带脏话的字眼,温茴没忍住一个巴掌拍在他脸上,轻飘飘的就像挠痒,放在这样的夜晚里更应该叫作调情。
沉江淮半搂着她,让人枕在自己身上,小屁股下潮湿的一片贴在他屈起的大腿上。
男性的体温本就比她要高,像抱着滚烫的火炉同时还要强忍着黏糊糊的不适感。
温茴挪了挪屁股,想要再往下滑点,最好能够蹭到他大片的衣物,棉质品的吸水性总比水汽蒸发要来得快。
可是她忘记不久前自己刚让沉江淮把衣裤都脱光,独留一条平角内裤在身上。
耻骨要死不死地就正好贴住他的,温茴的水汽潮湿他的内裤。沉江淮的太阳穴突突跳动着,一只手急匆匆地握住她两只手腕举过头顶。
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沉江淮勾着她的下巴让人直视自己。温茴也不杵,眼神甚至带着嘚瑟的炫耀,她清楚地感受到男人包裹在内裤之下不断涨大的阴茎。
温茴觉得自己现在坏透了,可是为什么这么兴奋。
被人匆匆用唇堵住她欲开的口,她享受地闭上眼,却在刚要放松的时候被人用性器蹭着私处,隔着层布磨得她好难受。
这样就不太得劲,温茴抗争着想躲开他的吻,以此来表示自己的不满,却在刚刚逃离片刻后,被人抓着紧紧按住,换了个又凶又急的吻。
“你别躲,好不好?”
沉江淮眼底淡去情热上头时的火热,有些懊恼地垂眸看着女孩锁骨处并不显眼的草莓印,“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语气惨兮兮的,像雷雨天被暴雨拍打过又没人要的小狗。
温茴不知道怎么就想起她成人礼时的沉江淮,也是和现在一样,是不敢看人眼睛的被雨淋湿的小狗。
“我没躲……就是有点难受。”她主动伸出手揽着人往胸口带,揉了揉他的头发,哄小孩般重复道,“我就是有点难受嘛。”
闻言也不再只顾独自悲伤,沉江淮急忙起身退到旁边,握着她的肩头仔细检查着,“哪里难受?哪里难受…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着急到语无伦次,毕竟是第一次,他担心因为自己哪里没有做好而伤害到她,“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那不做了不做了,不舒服我找医生来好不好?”
温茴没好意思说出那个名词,双手掩面只留出一条缝去偷瞄他的脸色,深吸了口气才抖着手指了指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