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蛋终于脱出体外,言燚整个人像被抽走脊椎般瘫软。围巾上蜿蜒着大片深色水痕,他失神地望着天花板,身躯虚脱绵软的样子像只搁浅在岸的美人鱼,袒露在外的生殖腔因为缺水缺氧而高频开闭着。
生出一颗比屁眼大了好几倍的蛋,被过度撑开的肛口一时无法完全闭合,艳红的媚肉在空气中可怜地翕张,肛缘细密的褶皱被拉扯成近乎透明的薄膜,到了极限,又缓慢缩回。
水润的红肿菊穴随着呼吸不停张合,如同潮间觅食的海葵伸缩着触手。
银丝在穴口与卵蛋之间悬垂、颤动,如同初生的脐带,在空气中凝成细缕。
分泌物拉出细长的丝,固执地连接着两处,仿佛只要轻轻一扯,那颗沉甸甸的卵便会再度滑回温热的黑暗中,重新蜷进孕育它的血肉巢穴里。
肛口不停收缩,像是母体不舍的挽留。银丝被拉长、延展,却始终未断,跳蛋表面覆着薄膜,泛着水光,如同新生儿的胎衣。
真的是“产卵”呢……
林初晰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喉间溢出一声低笑。她捂住下半张脸,指缝间漏出一点压抑的喘息,可眼底的兴奋却藏不住,瞳孔微微扩张,映着对方狼狈的躯体。
冰凉空气贴上湿热的腿心,言燚的肌肉不受控地痉挛,矫健的双腿绷紧又放松,皮肤上浮起细小的战栗。
林初晰的指尖抚上那处仍在翕张的穴口,勾住黏腻的银丝。指腹碾过那圈湿润的细褶,轻而易举陷进去一点,抽出来后恶趣味地朝他饱满的胸肌上从左到右一抹,连接着两点红豆的水痕像发光的胸链。
她哑然失笑:“好多水啊……”
言燚的呼吸仍乱着,健壮的胸膛剧烈起伏。
他半阖着眼,睫毛在斜挂西空的太阳照耀下投出细密的阴影。
眼尾泛红,下颌线绷得极紧,咬肌在腮边隆起锋利的弧度。
额角青筋隐隐跳动,像在极力克制某种即将失控的冲动。
水液早已冷却,黏腻地贴着他的皮肤,他蹙眉,挣扎着想要擦拭,却被她一把扣住手腕。
“别动。”她低声命令,纤长的手指捏住他的腕骨,指腹若有似无地摩挲他跳动的脉搏。
她替他卷起衬衫衣袖,动作轻柔。
言燚的衣服还有袖扣这类装饰品都是私人订制的,没有同款,发布到网上若是被有心人看穿了身份,那可就糟糕了。
布料摩擦的窸窣声里,她的呼吸若有似无地拂过他耳侧:“品牌方送了这么多好东西,我们当然得好好反馈啊……”
下一秒又远离了他,直起身,递给他一个眼神,目光扫过他腿间:“自己挡好。”
那根性器早已高高翘起,茎身涨红,顶端不堪重负地吐出一小股晶莹。
言燚抿紧唇,忍着火山喷发般的悸动,两只宽大的手掌覆上去。
指节修长,骨节分明,恰好遮住龟头、茎身、阴囊等所有不该露出的部分。
而她则捏起那枚跳蛋,借着视觉差,让它正好掩住他仍旧泛红的穴口。
镜头对准他大敞的腿心,没有一丝隐私泄露,却处处都是欲念的痕迹。
紧绷的腿肌、起伏的腰腹、湿漉漉的皮肤,还有那枚暧昧横陈的跳蛋,便足够让人浮想联翩。
快门声响起,她低头检视成片,舌尖轻轻舔过略微干涩的唇角。
“完美。”
玩具测试还远未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