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啊!”
我突然有点不好意思:“不是我的,是跟隔壁离居借的。”
阿朗把a片全给了干爹,“爸、妈,我和皓皓还有工作要处理,你们慢慢看,片子很多。”
干妈却把阿朗固定在沙发上,“我说了一起看。皓皓,放片子。”
有没有听说过矫正同性恋的方法?让人看美男图然后喝催吐剂。
我看阿朗现在的处境也差不多:干爹干妈坐在他两侧,逼他看a片。
我先放了一张s的碟,四个人表情都不一样。
干妈根本不看片子,她一直凝着脸很严肃地观察阿朗;阿朗像收看气象,依旧是云淡风清;干爹则是像看动作片,直呼刺激;而我看那几个猥琐男,色眯眯的嘴脸,听见女优凄厉的唉叫,就觉得像看凶杀案恐怖片。
“唉呦!好可怕啊!”因为阿朗目前正被胁持,我只能抓着抱枕在沙发上缩成一团。
阿朗看我那样很不忍心,“爸、妈,你们让皓皓看这种片好吗?”
显然干爹很不想换片,“片子不是皓皓去借的吗?”
“我还没看不知道内容是这样……”
最有权威的干妈看阿朗没反应,“好,换片。”
老王的珍藏很齐全,秘书、护士、女教师、女学生、萝莉、人妻……甚至是s美少女战士都有。干妈看阿朗没什么反应,就下令换片,弄得干爹也没兴致了。
整盒片子都播放过后,干妈很泄气,“不看了。”
阿朗马上接话:“好,我去刷碗。”
“老婆,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那……我去帮阿朗的忙。”
“皓皓,你留下陪我聊天。”
为什么只有我还留在地雷区???
谁叫我是抢人家儿子的罪魁祸首,只能认命了。
其实干妈对我一点都不凶,她很紧张的问我:“皓皓,阿朗是不是有问题?”
我心跳漏了两拍,装傻的问:“能有什么问题?”
“阿朗是不是有障碍?”
这会我是真的听不懂了,“什么障碍?”
“每一种类型的女人他都没反应,剧情再怎么激烈他都无动于衷……是不是生病了?”
我忍不住大笑。
干妈平时是很精明的,我看真的是想抱孙子想疯了。
就算是看我们自己的碟,爸爸妈妈坐在旁边还能起什么念头?
我安慰干妈:“阿朗没有生病,你多想了。”
“可是他一点表情也没有。”
“阿朗看a片本来就没有表情。”
他最喜欢抱着我一起看,他动情时脸上还是平淡无波,手却是不安分地到处游走,时重时轻的拨弄我。等我耐不住开始微微骚动,他便变本加厉地在我耳边呵气,啃咬我颈部脉搏。他会让我挣扎,却从不让我逃脱,我会被他锁在身体里做困兽之斗。
画面里的我任他摆弄,画面外的我还是由他操控。有时候会突然很讨厌这样的劣势,我转头瞪他,他则会用嘴喂我喝一口红酒,表情是说不出的邪气。他说:“你多小气,都不肯让让我。”我想想也对,平时都是我做大他做小,让他咸鱼翻身一下也好。
所以看a片的确可以激发阿朗的兽性,这是我亲身体验,是干妈用的方式不对。
“干妈,阿朗很健康,没有毛病。”
“不,明天我要带他去看泌尿科。”
我沉默。
阿朗,你自求多福吧~
老人家睡的早,不到十点干爹和干妈就入睡了。
我和阿朗终于能松口气,躲回卧房里,上了门锁,我扑到床上。“好累啊!”
我见阿朗还是若有所思忧心忡忡的样子,就过去给他捶捶背,“你今天好辛苦。”
他揉揉我的头发,浅浅弯起嘴角,但还是开心不起来。
我想也是,明天又是另一轮折腾,还是早点告诉他现实,“明天干妈说要带你去看泌尿科。”
“是吗?”他笑着摇摇头,“我看不止吧!”
我哀伤地望着他:“如果泌尿科检查正常,我看干妈会给你转诊精神科;精神鉴定没有异常,干妈还是会不死心逼你去接收心理辅导;如果心理医师还没办法劝你去结婚,她就会寻求宗教力量……”
“皓皓,你完全猜中我妈的心思了。”他搂着我,“受这些也无所谓,只是不知道值不值得……”
我抬头看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只是低下头吻我。
“阿朗,你睡了吗?”是干爹敲门。
阿朗开了门问:“爸,有什么事?”
干爹却是走了进来,瞧了我两眼。才对阿朗说:“看看我的表,像似坏了。”
阿朗笑了笑:“爸,您明知道我是外行。让皓皓看看吧!”
“咦~它好象又好了。那么,晚安。”
阿朗叫住他,“爸,明天妈要我去看医生。我不想去。”
“你妈那脾气我又拦不住。”
阿朗关住房门,轻声说:“爸……什么事你您都看在眼里,不是吗?”
干爹笑着摇头不答话。
“您今天让妈押着我看a片,我就知道再也瞒不了您。”
这时候我才知道,干爹是个厉害的角色。
仔细想想,他总是能只说一句话就决定我们是很舒服或很痛苦。
“儿子啊,你是在坦白吗?”
“爸,我没说过谎话。”
“我记得你交过两个女朋友……从没碰过女人?”
“有亲过嘴没上过床。”阿朗搬了椅子让干爹坐下,“你也认识皓皓六年,他好不好爸你一定知道。”
“有子嗣真的那么重要吗?未来是那么不确定的东西。孩子生出来,不小心伤风死了,车祸死了,都是可能的。就算他生命悠长,不学好、不孝顺,那有什么用?人的力量是那么渺小,改变不了太多东西,像我爱皓皓,您就改变不了。”
“我知道我改变不了,所以我不想管。你就好好跟你妈周旋吧!”
“爸,帮帮我们吧!”
干爹摆出一张酷脸,准备拂袖而去。
既然哀兵政策无效,阿朗换了招数,“爸,感谢您不难为我们。让我尽尽孝心,您身体不好,也没有定期检查,明天一起吧!”
干爹果然变了脸色。
“皓皓有熟识的医生,是他的老同学,可以做很彻底的检查。”阿朗对我眨眨眼。
我知道我没什么立场说话,但是为了不让阿朗被人家折腾,只好卑鄙一次,威胁老人家,“干爹你血糖是一定要验的,再加测肝功能指数,大概抽个五百……当然要详细检查最好住院三天,我会拜托江离,让医院给干爹你做地毯式检验……”
干爹管不了儿子,其实也恨在心里。所以他来上海是打算看干妈整治儿子的。如果被儿子给拖下水,那可得不偿失!干爹何等聪明人,怎么可能不懂轻重。
“儿子,你青出于蓝啊!”
“爸爸,当然虎父无犬子。”
我干爹叹了口气:“算了,既然确定你是在上面……我也就放心了。我会帮你的,儿子。”
我着实大吃一惊,干爹是怎么看出来???
我觉得有点丢脸,阿朗却只是抿嘴笑。
凡正,这晚,阿朗的爹站在我们这边了。
对于干爹的投诚,我是半信半疑。阿朗说他不奢望干爹会帮忙,只要干爹不要在关键时刻搧风点火,明天就不用担心了。
隔天,干妈露出不容拒绝的气势:“阿朗,今天咱们去医院……”
阿朗抢着说:“啊!我都忘了今天要去医院捐赠精子!”
“捐赠精子?!”
“是啊!妈,你刚刚说去医院……身体不舒服吗?是不是要我请假带你去?”
“没事…没事…”
阿朗这招实在高,干妈实在不可能要一个会捐精子的人去检查是否性功能障碍。阿朗掌握了先机,后续的精神科和心理医生都不用看了。干妈一脸放心又一脸颓败。干爹则从头到尾都是一副忍隐的模样。
阿朗把他的车留给干爹干妈,方便他们拜访上海的朋友。我开车送阿朗去他公司。
我问他:“干妈就这么算了?”
阿朗笑笑,“我妈从来不是没有毅力的人。”
“你猜干妈会怎么做?”
“今天回到家就知道了。”
一回到家就见到干爹干妈笑容满面坐在客厅里,干妈要给阿朗安排相亲。两个人理性沟通一段时间,最后结束在干妈一个抱心喘气的动作。
相亲,不就是跟女人去吃饭罢了;妈只有一个,气坏了就没有了。
相亲,忍耐忍耐就过去了。
全家人到了饮茶餐厅,媒人,女方也是全家到齐。
谢小姐是个长发古典美人,气质出众。
不过,两个闷葫芦能有什么戏?互报姓名、职业后,两个人就开始沉默。
反而是谢小姐主动攀谈:“……程先生平常喜欢看什么书籍?”
阿朗口气不冷不热:“我通常看财经杂志。谢小姐你呢?”
“我喜欢看一些古典文学,像红楼梦…程先生最欣赏红楼梦里那个角色?”
“……”
气氛冷掉了。不要以为阿朗文质彬彬有书卷气,他就看的完红楼梦。这种跟他的工作完全无关的书籍,他是绝对不会碰的。他可是连宝钗和宝玉都分不清的人,虽然,我也是。
我排斥红楼的原因纯粹是因为里面女角太多,男角太少。与其看红楼十二金钗,还不如看十二黄金圣斗士。
干妈推推我,要我说些话缓和场面。
也没多想,随口问:“谢小姐喜不喜欢看电影?”
“还好。”
“有没有喜欢的电影?”
“恩,乱世佳人和魂断蓝桥。”
果然是道地的文艺美少女,不理她,我只是负责缓和场面。“有没有看过神鬼传奇?”
“没有。”
“它是个讲述木乃伊故事……”略略提过神鬼传奇剧情,我就开始跑题讲金字塔。气氛果然活络起来,谢小姐似乎听地津津有味,她说:“埃及真的拥有很伟大的古文明呢!”
“我认为当时的人类没有这样的智能,一定是外星人。”
一说起外星人,我就两眼放光,更是滔滔不绝,完全忘记自己是配角。
后来媒人婆说:“谢小姐对程先生很有好感……不过是第二个程先生。她觉得开朗的人比较好相处……”
干妈知道改变不了阿朗的品味,就让媒婆介绍有主见的女孩子。
杨小姐和阿朗同年纪,自己有一家小公司。事业有成之后,决定挑战婚姻,所以来相亲。杨小姐一看就不是干妈喜欢的型:她身材娇小,穿着简洁的白色套装,瘦削的脸配上自信有神的大眼睛,透露着干练强势的气息。
阿朗和那位女强人相谈甚欢,从中国产业结构一直聊到美国政治,最后他们互递了名片。
干妈很寒,她试探的问:“阿朗,你中意杨小姐吗?”
阿朗一副莫名奇妙的表情:“怎么可能?她一点都不可爱。”
干妈又是安心又是失望。
干妈和媒婆都不气馁。阿朗条件好,不愁找不到女孩子相亲。所以她们决定使用人海战术,认为阿朗再挑剔也会喜欢上一个。其实这根本就是变相的疲劳轰炸,等着阿朗举白旗投降。不过相着相着,就相到了个极品。
崔雪芯根本就是小甜甜真实版:在孤儿院长大,又是个护士。她个性健谈、亲切又有耐心,动静皆宜。干妈喜欢得不得了,阿朗也挑不出她什么坏处,连我都觉得她真是不错。
干妈推得非常积极,阿朗想抗拒都被无视。又是去吃饭,又是来家里。
最近公司要扩大营运,我们研发部也跟着开会开个不停。忙到晚上八点,给上级的研发报告书、员工的线上在职学习网站、新的产品设计图通通还没出来。最后大家觉得已经到体力的临界点,靠着分赃模式,不情愿地把工作带回家。
“要不先去吃饭?”
“不了,我老婆在家等着呢!”
“皓子,你呢?”
“我看到你就会想到eda。我已经对着你一整天了,你就放过我吧!”
“去!你回家还不是得赶那份报告书,别忘了你还要负责生一份新进人员笔试试题。”
“担心你自己那份qd-oled吧~”
长时间的精神紧绷,我根本没有胃口吃晚餐,工作累、心也累。想要爱情又想要孝顺的结果就是连回家都不能放松,搞的自己身心俱疲。
不管怎么说,经过丰记时,我还是停车下去买了盒南瓜冻糕,干妈说过味道好的。
希望干妈没再把小护士带回家喝茶,看到干妈一脸满意的样子,我就难过。
回到家,屋里的灯是暗着。阿朗又奉命跟小护士出去了。
我把notebook摔在沙发上。
看的到也生气,看不到也生气。
把南瓜冻糕放进冰箱里冷藏后,我洗把脸,稍微整理一下情绪,打开了notebook,打算先弄完那份试题。做我们这行的,不管之前在学校学得如何,进公司还是得从头学起。毕竟理论和实际是有差距的,有热诚和拼劲比较重要,我不打算在专业上太苛求,有概念即可。
半个钟头后,阿朗回来了。
我打着题目,随口问:“怎么只有你回来?”
“我妈希望我和雪芯多单独相处,和爸爸一起去找朋友打麻将。他们一走,我就把雪芯送回家去。”
雪芯雪芯,叫的真好听。
“你看起来好累。加班到几点?吃过晚饭了没?”
“没。”我赌气埋首计算机里。
阿朗坐了下来,挨在我旁边,“气我晚回来?你知道我也很无奈……”
“你喜不喜欢那个小护士?”
“雪芯是挺可爱的。”
我不吭气。
哼!我心情不好,其它人通通陪葬!
阿朗见我不理他,又问:“你觉得她人不好吗?”
“她很好,你就顺着干妈的意思娶她回家生宝宝好了。”
阿朗揉揉我的头发:“你想哪去了?是,雪芯非常美好,但我对她没有那种念头。”
“什么念头?”
“欲念啊!有些美好的东西,你只想远远地欣赏,根本不会想要去碰触。”阿朗由身后抱住我,在我耳边吹气,“但有些东西,你一见到就想把他吞到肚子里,不想让别人染指。”
耳朵痒痒的很难受,我转头瞪他,阿朗用嘴唇轻轻在我的眼睛啄了一下,吻去我的怒气。
看来是我白吃醋。我不说话,静静把那两个题目删了。
“想吃什么?我去弄。”
“我不想吃。”一想到他去约会,我在家苦等,就觉得什么都吃不下。
不一会儿,阿朗端来一个盘子,里面刚洗好翠绿的生菜看起来好眼熟…
“你的宝贝盆栽?”
他拿起一片羽衣甘蓝,凑到我嘴边,“是啊,给我的宝贝皓皓补钙的。现摘的,很新鲜。”
阿朗自己种的羽衣甘蓝这么漂亮,当然是先咬为快。咬下一口叶梗,满嘴的清脆甘甜,我由衷的赞美,“好吃。”最近吃饭的口味都迁就干爹干妈,天天吃油腻的中菜,很久没吃到这么爽口的食物了。
“光吃菜叶容易腻味,”阿朗在羽衣甘蓝放上一片熏火腿,少许土司丁,撒上起司粉。“尝尝看。”浓郁和清新两种截然不同的味道在口腔里化合,好吃让我说不出话来。
果然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先要掌握他的胃,更何况他还咬着我的耳垂。“有胃口了吗?想吃点什么?”
“现在我只想吃这个。”
“只吃生菜太凉,要不我给你煮个汤?”
“我要喝玉米浓汤,要放鸡蛋不加奶。”
“是,马上来。”阿朗用手指把沾在我嘴边的起司粉,送进我嘴里,我趁机吸住他的手指。
“皓皓……”他声音似乎责怪我淘气。
自认厨艺不如阿朗的我,才不瞎忙去抓他的胃,我直接缠住他的舌头。嬉戏一阵子,阿朗放开我,“别闹了,我去煮汤。”
自从干爹干妈来了,阿朗最大的尺度是锁了房门吻我,然后就没有了。
现在只是在自家客厅亲个嘴,感觉都像偷情一般,而且还没偷完。
我欲求不满啊,我在心里呐喊。
阿朗端了暖呼呼的玉米汤来,喝完后更让我饱暖思淫欲,我直往阿朗身上蹭,阿朗却无动无衷。怕什么?打麻将哪有这么快回来!哪有那么倒霉被捉奸在床!
以前被阿朗用鞭子抽个半死也比现在快活,我觉得我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这情形再不改善我就翻脸!
我一定要扞卫我的美好小日子!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我把阿朗扑倒在沙发上,“你不做,我做。”
本来我只是想激一下阿朗,可是摸着摸着我就想在上面了。
因为阿朗对做受一直适应不良,我也一直没强迫他,可是最近的不顺遂让我有想做了他来宣示主权的念头。
很快的,阿朗已经认知到今天我是不到手不罢休,也开始抚弄我。由于我平日鲜少练习,拨撩的技巧不甚高明,主控权慢慢转移至阿朗手里,但是我不死心。
“让我做嘛~我比较快,五分钟内可以收工。”我一边拆着他的皮带,一边撒娇。
阿朗却趁机把我压于身下,“不好,这种突发状况,还是按照往例比较保险。”
在我和阿朗缠斗之时,该死的电话又响了。
“你接。”我啃咬着他的颈脖,打算趁他接电话防备降低大举攻城略地,没想到他突然身子一僵。
我感觉不对劲,问:“谁?怎么了?”
“我爸打电话回来,说妈突然心脏病发,现在人已经送进医院了。”
“干妈,我给你炖了汤。”
没想到就一把海底捞月大四喜,让干妈欢喜过头进了医院。加上气候不稳,忽冷忽热,老人家适应力差,又牵扯出并发症,医生说要住院观察一阵子。大家都吓坏了。
“皓皓,你真有心。是什么汤?”
“四物汤。”我盛出一碗汤来,“中药店老板说喝这个对女人很好,会漂亮的。干妈你都憔悴了。”
“…………”
我把汤捧至干妈面前,干妈迟疑了一下,接过了碗转递给崔雪芯,“给雪芯喝吧!这汤对女孩子很好。雪芯看顾我整夜,才真是憔悴的厉害,给你补补。”
昨天是个惊魂夜。我和阿朗到了医院,了解完状况,阿朗就要我把干爹送回家。如果再倒一个下去,那可不得了。我赶完报告书都已经半夜两点,打手机问阿朗情况,他说幸好崔雪芯是值班护士,帮了很多忙,要我别担心,只要记得帮他请假。
崔雪芯接过汤,跟干妈道谢后,对我抱歉地笑:“伯母生病要少盐少油,这补汤目前怕是喝不得。”
“也对。”我报以尴尬的笑。
干妈刚在美国住一个月,我和阿朗知道干妈一定吃腻了外国菜,回来餐餐中国美食,过度的大鱼大肉也是干妈心脏病发的原因。
也真亏这个小护士,不然我、阿朗和干爹三个男人也不知道怎么照顾干妈。
“雪芯啊,真是谢谢你了。”干爹向小护士道谢。
“不要这么客气。”
“你真是南丁葛尔在世。”我诚心地说。
“你这样讲我会不好意思的。”她的脸红了起来,“伯母饮食要清淡些,要不待会我带粥过来。”
其实熬粥我也会,不过让她去弄比较不会出错,“麻烦你了。”
“不客气。”
她转身正好跟进门的阿朗撞个正着,“小心。”幸好阿朗抓住她的手,不然小护士可要狠狠跌一跤了。
“谢谢。”
“不会。”很显然阿朗的注意力都在干妈身上,“妈,好些了没?我给你带了粥……”
但是干妈的注意力一直在小护士身上,“你和雪芯想到一块了!那雪芯你回去好好休息,真是辛苦你了。”
“伯母,别客气。”
“真是谢谢你了。”阿朗也向她致谢。
“不要这么客气,照顾病人是护士的天职。”她微笑向大家点头致意。
等崔雪芯走远了,干妈开始感叹:“好难得的女孩子啊!可不是?”
“嗯。”阿朗随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