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陆安池“啊”地仰起头,动作停止,露出了粉嫩的舌尖。
依旧是浓稠滚烫的精液,肆无忌惮地喷得到处都是。
无边快感汹涌澎湃、难以抑制,从小腹出凶猛地窜起,在脑海中噼里啪啦地炸开,眼前的事物的出现了重影。
“师尊,舒服吗?”
鬼使神差的,罗子瑛没有停下,反而捏住陆安池因为快感而无暇顾及导致僵在空中的手,让它继续掐着自己的脸,另一边把玩着半软的性器,甚至懂得照顾滑溜溜的囊袋,像在盘两颗手感弹性的球。
“陆安池?”
罗子瑛又改了口,还是小小声的,拘谨而不安,并不习惯这么无礼地称呼师尊。
虽然她已经足够无礼足够大胆了,用刚才陆安池刮蹭自己下体阴唇的方法刮蹭亵渎被精液流满的龟头,丝毫没有多么战战兢兢的样子。
罗子瑛不留指甲,常年练剑让手指某些地方带着薄茧,她喜欢这些茧,没有想办法去掉。
现在,用着刚刚好。
粗糙的薄茧擦过高潮未褪的龟头,敏感翻倍,性器即使是软着的,也在过分的玩弄中再次坚硬,颤巍巍继续喷吐起来,吐了很多,精液变得稀了。
一波未去,又起一波。
“呃……呃……”
含混情色的音节从喉间发出,陆安池满头大汗,难以承受地死死抓住罗子瑛的肩膀,在接连的高潮中弓着腰,光裸的脊背突出个个脊骨。
粗重地喘息着,他垂下头,失神地盯着罗子瑛的脸。
来不及收回的舌头尖滴下唾液,正好落在饱满白皙的胸上,滑向嫣红的乳头。
“舒不舒服,师尊?陆安池?我做得好不好?”
罗子瑛想她真是很卑鄙,利用起意识不清的师尊,通过这种方式得到夸奖。
那种她一辈子都疯狂渴求寻找的,没有任何保留的肯定,极致强烈的爱意。
她得不到这样的体验,但肉体相撞又制造了相似的意味。
相似的也好。
“舒服,子瑛,啊,子瑛……做得很好……”
罗子瑛直视着那双琥珀色的涣散双眸,倒映着她潮红到有些扭曲的脸,满满当当的,没有其他了。
不行。
她很快改变了注意,斩钉截铁地对自己说。
相似的也不行,她要真的,就要真的,如果只有假的,那就把它变成真的。
罗子瑛从来都以为自己需要的很少,今天扒开了心,才发现里头藏着一只贪婪垂涎的饕餮,饿了很久很久,口味又十分挑剔。
这只饕餮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什么都肯做,或者说,什么都干得出来。
她不是不知道师尊现在和平时不一样,不是不知道他无法思考无法自拔。
她的那些欲拒还迎,那些若有若无的挑逗与制止,如何不是充满目的性的引导,一步一步,将事态节节升级到警笛爆鸣的程度,以至于事后绝对无法当做没有发生。
往日的敬爱、憧憬、崇拜、感恩,混杂着被冷落忽视的痛楚酸涩,还有也许自己之前都隐而未觉的龌龊心思,在意外事件的推波助澜下搅弄到一处,成了个黑洞洞的可怕漩涡,摧毁了一切,吞噬了一切。
自私也好,卑劣也罢。
她要他,全部。
罗子瑛羞涩腼腆地笑笑,指着自已的唇,细声细气地央求道:“师尊,再亲亲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