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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看GV片查案?(眼睁睁看受害人到喷水喷血到死亡)(1 / 2)

戚振正在胡思乱想。

图书大厦b口。突然“飞”出一个人影。

不是长翅膀飞,是直接被人踹飞!

“哎哟!”那人惨叫一声护着脑袋,竟然从台阶最上面一级灰头土脸滚到最下面一级。

再看门口。

始作俑者,邬晨,穿着浅棕色便衣,抱肩靠在大厦门前,神情淡淡地审问那人:

“跟踪我?”

警车里的戚振和辅警暗叫一声不好,赶紧拉开车门,上前劝架。

“晨哥,误会误会了!”辅警扶起那人,认出正是酒店盯梢的伙计。戚振也迅速反应过来,开口胡编个名字,“这人是小刘啊!他是我的耳目!”

看清戚振,邬晨冰冷的目光才缓缓解冻。

民警基本都有两三个耳目,都有备案台账。一般是当地老百姓,偶尔看到有人偷东西了打架了,就向负责自己的民警检举揭发。不过

“你们洛神,怎么连国安警察都有耳目了?”邬晨怀疑的目光打量那人几眼。国安平常接触的东西都是秘密、机密甚至绝密,那能随便告诉耳目吗?

“都是误会!我今早临走前,特意找了个酒店的伙计照顾着您,所以您一出酒店他就跟着了——”戚振巧妙避开这个话题,朝警车点点头,“上车吧晨哥,我带您回市里。”

又转头吩咐辅警兄弟:“这车不用你开了,送小刘去最近的医院瞧瞧吧,从这么高的台阶滚下来先看看身体有没磕坏,医药费我报销。”

警车上,只剩两个人。

戚振握着方向盘,邬晨坐在副驾驶上。

两个国安警察一路无言。

有了昨晚那一炮的关系,戚振也不可能对邬晨熟视无睹了。他在车座上也不时挪挪屁股,与这个危险的家伙保持距离。

“来洛神之前,我就听说这里发展得不错。小戚最近有空了,也带我四处转转呗。”邬晨见戚振一脸冷漠,跟昨晚酒席上那个热情的小太阳简直判若两人,并不知道缘故,便主动客套几句。

“好的。周末我就来接您。不止是洛神市,我们周边湘灵市、巫女市去哪都行。您说了算。”戚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机械至极。

“怎么了?”邬晨好奇地看向戚振。戚振心里藏着东西,邬晨岂会察觉不到!

“没事。”

“真没事?”

戚振看着邬晨一脸关心的模样还不像是装出来的,几乎快被这死渣男睡完还翻脸不认账的怒气冲昏头了。但他还是用自己全部的自制力强行把怒火压下来,试探地问:“好吧,确实有件事您还记不记得,昨晚我们发生了什么?”

邬晨似乎一惊:“昨晚?昨晚我喝酒喝太多,是不是太失态了?真是麻烦小戚你照顾了。”

得,这孙子彻底忘了。

戚振恼火地一踩油门,警车吼叫着冲出去老远。

“您忘了?哈哈,那就忘了吧!”

二人又沉默了一段路。戚振想想家族未来,又想想自己未来,终于慢慢调整好了情绪,决定主动破冰:

“你你上午去洛神图书大厦干什么?这么喜欢看书啊?”

“还真买了一本。”邬晨扬扬手肘。

“嗯?”戚振瞥一眼,没发现任何东西,“在哪儿呢?”

邬晨摊开掌心:“这里呢。”

戚振放慢车速,又多看两眼。只见,邬晨掌心居然躺着一本奇特的微型小书。它长宽不过四五厘米,嫩嫩黄黄跟一块米糕似的,封面上还用秦篆写了三字:《李斯传》。

“秦丞相李斯的传记?”戚振啧一声,“一般人买传记都挑什么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做为榜样,您品味倒挺独特的。”

“哪里哪里,我也是好高骛远之徒。”邬晨自嘲着笑笑。

“晨哥,我这回可得好好说说你了——你下次想买啥啊,我找附近的兄弟帮你跑腿就行,不用亲自去了——今天绕这一大圈,你总不能专门买这一本小书吧?”

“当然。我上午一出酒店就感觉有人跟踪,所以半路拐去图书馆了,顺便买了书毕竟图书馆这种地方,最方便筛查可疑人员。”

“哦?怎么筛查?”

“我先在一楼买完书,故意去二楼儿童区抽了一本画册,又去三楼军事区拿了孙子兵法,四楼哲学区拿了马列主义,最后又回到二楼教辅资料区,翻了翻硬笔字帖——”邬晨闭眼回忆,“——可是你那个耳目,他一直傻呆呆跟在我身后,轨迹跟我高度重合,甩也甩不掉,打又没理由,实在碍眼的很。没办法,我只能把他领到出口,一脚踹下去了。”

“哈哈。”戚振也干笑几声,回忆起他舅舅汪局的交代,又开始咨询邬晨的接下来安排,“晨哥,你看今天中午有空吗?我爹说要请你吃饭呢。”

第一天接风洗尘,第二天见见长辈,这是两家私交的规矩。戚振他爹代表了县局领导班子,当然要做东请客欢迎邬晨,这又是一层官场往来的规矩。

无论怎样,连邬晨本人也推不掉这些规矩。

“中午有空,当然。”邬晨从容道,“正好我带了个礼物,还要亲手交给戚叔叔呢。”

“礼物?”

“嗯,”邬晨不知从哪变出一块黄石头,拿在手里盘了盘,说,“不是什么大礼,就是个小摆件,略表心意吧。”

“玉的?”戚振瞥过一眼。

“玉的。”邬晨说,“獬豸。”

獬豸是中国古代传说中的独角神兽。从先秦到明清,都是司法官员廉明正直、执法公正的象征,如今许多政法大学、公安警校中,最常见的镇兽造型也是獬豸。

戚振心想这小子太会送礼了,拿獬豸送给警局里的人,确实很合适。不过,邬晨接下来又淡淡补充一句:“明朝的。”

明明明朝的?!

正巧前面有个红灯,戚振难得没直接闯,吱嘎一声停了车,赶紧细细看了邬晨手里獬豸几眼。

这只玉獬豸整体呈现了古代最高贵又最罕见的黄色调,十有八九跟皇帝沾亲带故。

它色泽温润,质地细腻,威严庄重,栩栩如生。两只圆圆的兽眼炯炯有神,毛发线条流畅自然,每处纹理清晰可见,细节雕刻也堪称完美。

工匠还别出心裁地设计了獬豸低下前爪、微微卧趴的造型,这样,不仅体现了执法者刚柔并济、恩威并施的理念,还能让獬豸头顶一只锋利的独角藏在圆润的玉石纹理中,不会划伤主人的手掌。

“这玩意儿应该挺贵的吧。”戚振不太懂什么鉴宝收藏,但邬晨手里总不会是水货。

“不贵不贵。这獬豸共有一对,另只前年送去香港那边估价,还不到一千万呢。”邬晨云淡风轻道。

“嘿,大家明明说好了,当官就不能发财了!你又是怎么回事!”戚振阴阳怪气道。

“冤枉,我可是两袖清风一穷二白的五星好公民——”邬晨狡猾地眨眨眼,“但如果出于个人爱好和工作需要,我家里偶尔放几个道光的大花瓶,组织应该也不会介意吧?”

好好好,又一个懂得藏财的小天才。

戚振收回笑脸,又想起昨晚的事,他立刻在心里默默把“讹钱”这个选项划掉。因为很明显,邬晨并不缺钱。

“这獬豸是御用的?”戚振继续有一搭没一搭聊话。

“不是御用。”邬晨笑道,“倒是御赐的。”

“哟京爷,您家不会是什么正黄旗吧!”戚振开玩笑道。

“客气了。我家发迹可比满人早。先祖是明朝的刑部尚书,当年连破几桩大案,皇帝龙颜大悦,亲赐了这一对玉獬豸。邬晨摸了摸獬豸的背部,感慨道,“我爹说了,一只送给戚叔叔,另一只他自己留着。”

如此珍贵的礼物,足以看出两家的交情!

“刑部尚书?我还以为这是个网络梗呢。”戚振啧啧道,满脑子都是满清十大酷刑,“可以啊,回头审讯室再问人了,也麻烦尚书大人搭把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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