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尊大佛坐在面前，戚振只是感觉有趣，却一点也不惊讶，因为——
“洛神最不缺的就是婆罗门。曾经的，现在的。”戚振看着窗外飞快闪过的风景，忽然笑道，“惭愧，家祖也是明末的礼部尚书，四世为官，老实本分，没干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自然也没盘到什么獬豸貔貅。只有一枚御赐的象牙笏板，前几年还被我爹捐去省博物馆了。”
这回轮到邬晨大吃一惊了：“这么说来，咱两家祖上说不定还同朝为官呢。可是，你们家？”
你们家一代代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从二三品尚书郎沦落到屈居小县城这般地步？
“母弱出商贾，父强做侍郎。族望留原籍，家贫走他乡。洛神的名字一直没变，我们家就一代代守在原籍，一直如此。”戚振笑得很释然，“当然了，也可能是过去闹革命的时候反应慢了一步，所以混得不如京爷您。”
刑部，礼部。世事变迁令人感慨。
“国家，警察，暴力的机器。不管跳不跳出历史周期率，都一样。”邬晨盯着窗外一成不变的“依法治国”标语牌，喃喃道，“也可能，这世界永远需要酷吏“刑”罚，却根本不关心“礼”崩乐坏吧。”
车里的气氛又慢慢冷下来，邬晨本想继续问些什么，却忽然接了个电话，挂断后他面色凝重，立刻打开手机。
邬晨开始反复观看一个视频录像。
邬晨没戴耳机，可能担心影响戚振开车，视频声音也调得很低。但戚振压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了，便在等红灯的间隙里忍不住侧侧耳，去听听视频内容。
结果他听见了一连串尖叫。
欲生欲死的尖叫。
撕心裂肺的尖叫。
带着一丝绝望与兴奋，带着难以自抑的激动和十二分的欲望交织的尖叫！
谁在尖叫？
尖叫什么？
戚振更纳闷儿了。他仔细一听，里面好像还夹杂着什么“咿咿哇哇”的叫床声。
当戚振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意思时，他已经清清楚楚看到，邬晨的手机屏幕上正在播放——
七八个男人疯狂性交的gv视频！
群交。
好像还是bds。玩得挺花。
中间有一个面色苍白的男孩，他的炮友们把人直接五花大绑起来，一个个提着儿臂粗的大肉棒，不要命地往小嫩穴里面狠肏！
几具肉体顶撞的啪啪声和惨叫声不绝于耳。
戚振顿时觉得自己眼睛太脏了需要洗一洗。
“你，在，看，什么？”戚振质问道。他觉得自己真是低估邬晨的脸皮厚度了，之前拔屌无情就算了，如今居然敢在警车里还当着同事的面看gay片！简直无耻！下流！恶心！
“哦，我正在查案。”邬晨却慢悠悠暂停了小视频里多人的激烈运动，抬手敲敲屏幕，咔嚓一声还对着人家的高潮脸和菊花特写截了个屏，“小戚你怎么停车啦？也要陪我一起看嘛？”
“你他妈什么意思？”戚振终于炸毛。
昨晚邬晨就是个酒疯子，他权当被狗肏了，也不打算跟邬晨多计较，但今天邬晨说出这话，岂不是赤裸裸的挑逗！
“小戚别误会，是这样的。”邬晨轻轻一笑，好好给戚小猫捋顺毛，语气温柔，“刚才对接单位让我帮忙看个案子，本来是个国安案件，结果后面又牵出来一个跨五省的强迫卖淫团伙，受害人男女都有。该团伙拍摄地点很固定，也有深挖价值如你所见，我正在浏览他们发布在不同网站上的色情视频。”
查案就查案，应该上技术手段，你光看色情片有毛线用？
戚振心里犯嘀咕，但他明白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足。他强行压住心底好奇，又强装礼貌地问：
“好吧，刚刚误会你了。那晨哥你看看黄片出来什么了？”
“影片的拍摄地点就在洛神市内。”邬晨一语惊人，“不难找。过几天就可以抓人了。”
“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
戚振十分惊讶。这黄片邬晨也最多看了几分钟吧，竟然能从糊到家的gv画质里看出一个精准到市的位置！
“确实，画面太糊了，有点看不清。不过我用技术手段处理一下就好啦。”邬晨笑了笑，轻轻触摸手机屏幕，慢慢放大了视频下方一个不起眼小标志。
戚振瞪大眼睛去看，gv似乎是在一家酒店拍的，背景也被人故意模糊处理过了，但奇怪的是，邬晨神奇的金手指一点到哪里，哪里就立刻变成了高清画质！——而就在色情片的背景墙灯上，居然赫然印着洛神市区一家酒店的名字！
“好厉害！不对等等，你直接用国安权限，查查他们的发布ip地址不就完了？费这事干嘛？”戚振好奇。
不只是国安警察，就算是一个普通的警局联系到大陆任何网站，说明原因，都能调出任何网站用户的ip，他邬晨干嘛六个手指头挠痒——多此一举呢？
“因为他们只在外网上发布啊。”邬晨解释道，“之前跨国办案，我们找过美丽国安全局的人合作，调取推特脸书上的一些信息，倒也有操作空间。但那些老外的要价太高了。而且不可能总围着一个小案子转。”
像国安这种特工警察，只要当地掌权部门不太蠢，他们查人办事往往一路绿灯，拥有最高权限。必要情况下，联系任何国内公司或机构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情报，不管对方宣称对用户的资源如何如何严格保密。
不管是董事还是院士，在国家安全面前，屁都不是。
“外网？那不是更方便查吗？”戚振好奇，“如果用户挂上梯子翻墙出去，不是更容易被咱们查到ip吗？”
如果在大陆服务器做妖，由于国内信息海量，顶多算是披上人皮，中空外出：
但如果挂上梯子去外网作妖，那就跟监控头底下裸奔一样，翻墙者的所有信息都会一览无余。
记住，国安警察不上门找您，不是因为找不到，而是找您没必要。
“是这样的——他们在国内拍摄，在国外发布视频。”邬晨轻轻笑了，“折腾来折腾去，就为了拍几个黄片，至于吗？”
“简单的事非要弄复杂。”戚振嫌恶地嘶一声，“这就是反侦查。”
“哎，不过这片子可不简单啊。”邬晨却把视线转回屏幕，又点开快进，“你瞧。”
什么？戚振瞪大眼睛，不敢错过一个细节——他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地看过黄片。
快进的屏幕里，男主角x年纪不大，看着瘦瘦小小的，却一直反抗，明显非常很抗拒，不像是玩什么强奸py。他的眼睛里充满了身临其境的真实恐惧。
惨无人道的群交开始。
a先把x绑起来狠肏，肏得他浪叫连连；肏完换b，直接捅穿x的屁眼，几乎把x红艳的肠肉都肏出来；紧接着换c，把x肏得两眼翻白，最终瘫软在地，似乎快要休克了；又换d，架起他的两腿直捣黄龙，淫水乱喷之间直接把人肏醒走马灯似的！
x发出惨叫声不绝于耳。视频里可以明显看出x从绷紧的小腹到修长的脖颈，曾经雪白吹弹可破，如今全都爬满了狰狞的血管与通红的经脉，青筋突出，好像烙在肌肤上面一样。
更过分的是他的炮友们似乎精液无穷无尽，似乎并不打算可怜他，似乎永远也不见疲惫，只是像僵尸瓜分猎物一样，只是想野兽疯狂交媾一样，把x的身体一遍遍残忍捣碎。
x还被迫摆出许多不可思议的淫荡姿势，各种各样的角度都有！甚至有一些已经不仅仅是羞辱调教了，简直让戚振怀疑x是不是当场骨折了，或者是个蜘蛛人，或者体内器官骨骼经受了什么非人的改造！
最后，x第无数次高潮一瞬间，有人竟然拿出一条截面带花纹、顶尖还锋利无比的粗铁棒，直接绑在高强度的炮机上，旋转着一次次插入、捣搅x的后穴，旋花绞肉机似的，直到把他整个下体玩的血肉模糊！
整个警车里回荡着x嘶哑的惨叫。
戚振愣在原地。
片刻后，也开始反胃。
邬晨贴心地递来一包纸巾。
“没用”戚振死死咬牙，按住手腕处的内关穴，试图缓解恶心。他坚持再看屏幕，x整个下体几乎被旋肉机肏碎了，像一朵挂满了白丝与殷红碎肉的肉莲花。
x哀哀张开小嘴，痛得根本叫不出一声。前面的性器却又被别人狠狠拽长，先用钢丝缠住，然后周围调教师们一边大笑，一边把一根坑坑洼洼的尿道棒也捅进他的性器里。粗棒在x惊恐无助的尖叫声里加速摩擦，甚至玩得x的鸡巴里喷出一些血水，后穴也随即喷出令人恶心的屎尿，x的头颅才软软的耷拉下去。
“直接肏晕了？”戚振被吓呆了。
邬晨慢悠悠摁了暂停：“后面还有。更血腥。我就不让你看了。”
暂停的屏幕里，x的头颅再也没有抬起。
“最后应该是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