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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若嫁的不是少爷就好了(1 / 2)

夏日悄然过去,秋风渐起,气温开始回落。

清晨的yan光从东面落下,唤醒了不远处枝头的虫儿,顷刻间传来响亮的声音。

夏日蝉歌到了奏乐的尾声,不知不觉,时间到了八月中旬,大地经过几个月的炙烤,此时已然遍地焦褐。今年老百姓祈求下雨的愿望彻底宣告落空,整个夏天没有一滴雨水,粮食全面减产,更让人绝望的是,金hse的稻田中出现了成片h绿se的虫子。

那是蝗虫。

正所谓大旱之后必有蝗灾,今年的大龙就跟被老天下了降头,运气是背的厉害,粮食减产也就罢了,旱灾刚过,紧接着就是蝗灾。

蝗灾b旱灾更加祸害粮食,蝗虫过境,寸草不生,庄稼人不得不八月中旬就抢收粮食,他们得抢在蝗虫大群过境之前把粮食收上来。但这又会有个问题,由于稻子ch0u穗时间不足,稻穗都小的可怜,收上来的粮食一减再减。

寄希望秋收撑到明年的人家全是清一se的愁眉苦脸,更有甚者直接跪在田里哀嚎。天要亡他们,他们不得不亡,随着一个又一个村子接连发出哭天抢地的哭嚎,京城的气氛也出现了两极分裂。

有钱人的府邸依旧是奢华热闹,城里的粮铺却不知不觉排起了长龙。

老百姓们拿出家中仅剩的银子,天刚放亮就来到粮铺排队,他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你们村今年收了多少粮食?”

“唉,亩产五石左右,b往年少了一半,苦呀。”

“你们少一半已经不错了,勒紧k腰带还是能熬过去,我们村可是差点粮种都亏进去了。”

“你快别说了,我们村收成是勉强可以,但粮税b往年高了将近一倍,扣了税后余粮能不能熬过冬天都难说。这不,村长叫我们赶紧来粮铺买粮,全村人都来了,每个粮铺都有人排队,我们打算把粮食合在一起熬冬天。”

“巧了,我们村长也是这么说的,现在赶早买,不然过几日粮价就要涨了。”

“可不是嘛,唉,忙活大半年连一口余粮都没有,也不知道忙一辈子是图啥子嘞,我想着把家里的银子都换成粮食,能吃多久算多久,也不知道朝廷会不会赈灾。”

“应当会的,这里是京城附近,若这里都不赈灾那远些的地方该如何呀?”

“唉,老天这是要b我们上绝路吗。”

几个老汉愁眉苦脸,言语中已经透出听天由命的意思。

他们是庄稼人,说白了就是泥腿子,虽说地位叫做“士农工商”,但真要处起来其实是“士商工农”,只是谁也不敢说出来。农民意味着粮食,没了粮食离亡国也就不远了,但古往今来的历史都在诉说一个残酷的事实,农民养活了许多人,却唯独养不活自己。

人们互相倾诉着今年的苦难,队伍一点点拉长,不知不觉排到了林府门前。

此时林府门前就地摆放着几个大箱子,清丽温婉的nv子站在门旁,伙计们把箱子搬到她面前,依次打开。随着箱子打开,金银玉器反s出的明光晃得百姓频频侧目。

“我去,林府这是作甚?怎么这么多金贵的东西?”

“还有一大车r0u呢。”

大家循着声音看去,见到又有一队伙计拉着板车过来,板车上面堆满了r0u菜,而跟着r0u菜板车的后方,还有一车酒水。

“听说林家这几天有喜事,这些都是大老爷宴饮的东西。”看着那一车酒r0u,人们瞪大双眼,馋的直咽口水。

“这么多r0u,老爷们吃得完吗?吃剩的给我们都够吃很久了。”有人砸着嘴道。

“想得美,老爷们吃不完,府中还有很多家奴呢。”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男人yan羡的看着从府里走出来卸货的家奴:“我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些,当奴的倒是先吃上了,听说当奴的还认字呢。”

前段时日他去集市就撞见过林家采买的婢子,那些婢子各个识文断字,着实叫他震惊。庄稼人别说识字了,能吃一顿饱的就不错了,如此相较,他们倒b奴子还要贫贱了。

“哈?奴子认字作甚?又不能读书。”男人的声音g起了人们的兴趣,他们不相信奴子都能识字。

“也没有明文规定奴子不能识字呀,听他们说这都是少爷的意思,林少爷说东厢不养贫贱之人,现在少爷房里的奴全部都识得一两个字,还会算数。”

“这般厉害?听你这么说林少爷也是个厚道之人,少夫人也是出了名的厚道。”

“那他们房里的奴岂不是过着神仙日子?”

“就是神仙般的日子呗,我们现在过冬还没有着落,他们却在准备宴客呢。”

“真叫人羡慕呀。”

大家不约而同的羡慕起来,只是一片羡慕声中,反对的声音也紧随其后。

一位穿着古旧长袍的老者皱着眉说道:“一个两个没骨气的,羡慕有何用?大好儿郎不想着志在千里,去置得一份家业,竟想着做奴才,奴才不过是低贱的玩意儿,主子半点不悦就能掉脑袋了。”

老人的话似乎唤醒了大家的骨气,很多人频频点头,只是片刻又有人反驳。

“主子不仁厚才会掉脑袋,若主子都如林少爷这般,哪里不好了?主子不悦会掉脑袋,揭不开锅的我立刻就丢了x命。况且,老人家你这般有骨气,不也跟着我们在这儿排队,乞求粮铺卖你一点米吗?”

说到最后那句,年轻人有意瞥了眼老人,老人虽然还穿着长衫,但已经很破旧,老人的身材也很枯瘦,脸se蜡h,估计很久没有吃过饱饭了。早年读过书,可惜到了现在,过的还不如奴才。

“你!”

老人仿佛被戳中了痛处,捂着x口顿时气喘起来,大家连忙过去扶他,老人一把甩开他们,拿着自己的一个破米袋疾走远去,走时嘴里还振振有词。

“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呀。”

大家并没有把老人的话放在心上,他们或许也有骨气,可惜骨气早已在生存的焦虑和饥饿磨灭殆尽,老人走后,他们仍是羡慕的说起了林家的奴才。

这边的柳无依轻轻叹了口气,方才百姓的谈话或多或少传到了她的耳中。不成想今年收成如此之差,百姓都羡慕起当奴才了。

只是从方才听来,她猜对了。

林宇让叶流觞教家奴认字的目的凑效了,现在城里的百姓开始传出林少爷厚道的说辞,秋闱过后,若她猜的不错,林宇便会担任一个不上不下的职位,还是一个对林老爷很有利的职位。

林老爷位居左都御史,当今朝廷的正三品大员,御史这个职位从古至今都是许多人需要巴结的对象,其中就有柳家,自己正是柳家抛出的诚意,而林宇也是林家对柳家的回应。她自嘲的笑了笑,因林老爷的职位太过惹眼,注定需要亲信帮忙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林宇为何非得有个功名就显而易见了。

只是她知晓又能如何?她与他们早已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况且天底下哪里有她说话的地方。

柳无依无力的垂下眼帘,屏退脑中翻涌的思绪继续清点今日送到府中的货物。家宴在即,每天都有大批货品送到府上,这都需要她亲自清点验收。

半个时辰后,她命家奴把货品收归库中,随着朱红大门关上,门后奢华的世界也把门外的穷苦大众隔绝。

柳无依回到东厢,此时家奴们正在整理院中的货品,只一眼她便看到站在家奴中格外显眼的人。

叶流觞指挥着家奴们,现在府中家奴多了,还要添丁,事情一下多了起来,只有她一人根本指挥不过来,适逢经过这段时间观察,叶流觞的品行还是有保障的,见她有较出se的管理能力,柳无依索x让叶流觞代管家奴。

叶流觞显然很是擅长管理事务,不一会儿就指挥家奴把繁琐的礼品分类摆放,储存起来。

只是看着发育的越发亭亭玉立的nv郎,她站在家奴中,有条不紊的发号施令,期间有个别家奴会以异样的眼光打量她,或背着她窃窃私语,而nv郎却好似完全瞧不见,也听不到,表现的没有任何不适。越看柳无依就越觉得疑惑。

叶流觞是个非常琢磨不透的人,按理说是个元妓,是最低贱的人,依照柳无依的观念,这样的人要么就是有小心机的人,要么就是麻木不仁,自卑又懦弱的人,但叶流觞每次都表现的脱离她的预判。

册子上登记着叶流觞扩张产道的记录,基本每天晚上都要去,雷打不动,二夫人和那两个婢nv的x格,她略知一二,并不是好相处的人,对方定然不会轻易放过叶流觞。

只是这么久了,为何眼前这人就看不出丝毫屈辱呢?

柳无依又一次无法自拔的陷入视j的诡异行为中,柳无依有时候也会觉得自己疯了,自从叶流觞到了府上,她的行为也越发脱离一个大家闺秀该有的准则。

不打量不要紧,一打量她又吓了一跳。

叶流觞似乎又变了个样,这人从到达林府的那天起便一直在变化,这种感觉很神奇,犹如一个花蕊渐渐绽放成花朵的过程。

还记得当初的叶流觞就是一副骨头架子,现在的叶流觞,身t匀称了许多,还饱满了起来。

饱满,这个词可以用来形容躯g,也可以用来形容某些特殊的部位。柳无依的视线一点点挪至nv郎x前,记忆中的那里是平坦无阻的,此时鼓起了一些,腰t也不再那么细窄,nv郎的身t多了许多美好的弧度,这些弧度彰显着她正在蜕变,从一个g瘪枯瘦的h毛丫头,变成青春伶俐的少nv。

柳无依震惊的打量着与刚进府时候宛如两个人的叶流觞,现在她站在家奴中,脊背挺直,纵使穿着奴仆装,也y是让她穿出儒雅书生的气质。看着b家奴们高出半个头的人,她还长高了!明明才进府的时候瘦小的像根可怜的豆芽菜,别说家奴了,还没她壮,现在她却有着接近她的个头,褪去了包裹在外层的粗糙皮囊,露出了里头宛若初生的光彩。

人都是视觉的动物,皮囊的好坏与否会直接影响人们对其人品的判识度,这副模样的叶流觞,柳无依也无法避免的觉得其清丽。

温文尔雅,素雅g净,那双眼睛澄澈如琉璃,里头还有些涉世未深的懵懂。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叶流觞的眼神如刚刚进府的那般,她并没有被深宅大院的腐朽w染,反而像极了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蓬,g净的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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