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醉声听了她的解释,本来想要就这么算了,就当没发生过,以后都绕着it部走。结果卷舒非要像追了她的尾似的来个责任认定,显得大义凛然,齐醉声刚熄灭的火有点复燃的势头。
“承担损失?”齐醉声眯起眼睛盯着她,“你能承担得起吗?”
卷舒畏畏缩缩,想到自己可能在对方那里还是药奸犯的形象,还是鼓起勇气说,“我尽力。”
“好,”齐醉声说,“你在三个月内给我这个数。”手指比了个数,这是差不多她平均一个月能挣到的钱。
卷舒被数额吓到,但还是很有骨气地点点头,说知道了。就赶紧穿上衣服逃也似地跑出房间。
刚才还在剑拔弩张的房间骤然安静下来,齐醉声有点不适应这种反差。想到昨晚这里还曾——齐醉声赶紧抑制住自己的想法。
只是一次意外。
不管卷舒是不是故意的,她都不会让这种事再发生了。
但独处时她又想,是不是自己反应过激了。真的要说实质性行为,都是她完成的——她又要强行压抑自己不去回想了。
可我那是被下了药……!
我也是无辜的……!
齐醉声锤了一拳床,最后还是决定等收到对方的赔偿,就把这事翻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