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倏地悬空,霍延己把桑觉夹在腰侧,大步迈向沙发。
他坐下,把人按在腿上,冷声道:“现在坦白错误还来——”
“噗嗤。”
“……”霍延己瞥向声音来源,沙发侧面有一条巨大的裂口,缝合的针线因为拉扯再次崩裂,形成了蜈蚣一样来来往往的针脚。
霍延己捏起桑觉下巴,似笑非笑道:“难为你了,还找了和沙发颜色一样的针线。”
小恶龙咕哝道:“可难找了。”
霍延己道:“看不出来啊,你还会针线活。”
桑觉小声道:“临时学的……”
007费力教,他费力学。
霍延己语气淡淡,听不出喜怒:“真厉害。”
桑觉咬了下唇:“你轻点凶。”
霍延己无视了他眼巴巴的视线,一巴掌甩向布料下的柔软位置,“啪”得一声。裤腰抵在尾巴下方,白皙的上臀若隐若现,很快泛起红晕。
不知道是打疼了还是因为别的什么,长长的尾巴瞬间蜷成了一盘大号蚊香。
奴隶
霍延己眸色微暗, 箍住桑觉的两只手和肩膀,并将裤腰往上拉了些,堪堪遮住尾巴根。
“桌子我就当它年久失修, 容易折, 但沙发怎么弄坏的?”
桑觉一声不吭, 脑袋吭在霍延己的大腿边,看不到表情,只能瞧见微微泛红的耳根。
霍延己问:“委屈了?”
桑觉好久后才开口, 声音小得和蚊子一样,嗡嗡的:“没有……”
霍延己靠着沙发,腿上人的重量轻到可以忽略不计。
蚊香尾巴也很好盘, 不过硬邦邦的,绷得很紧,类似于一个防御的姿态。
——就是除了尾巴尖,什么都没防住。
霍延己轻轻圈住最粗的尾巴根,并没有真的碰到,但附近的鳞片明显收得更紧了,蚊香圈也变得更小。
他一收手, 黑色的鳞片就会慢慢放松,然后手指再圈过去, 鳞片又收紧——
颇有种前人逗猫的乐趣。
但明明这么紧张,腿上的人也没想过起身逃离。
尾巴根与裤缝之间的肉色时隐时现, 霍延己缓缓移开视线, 又轻描淡写地挥了一巴掌,只是这次力道偏轻。
他淡淡教育道:“犯错了应该第一时间告诉我, 而不是试图自欺欺人。”
桑觉似乎决定不要说话了,一动不动地装死。
直到霍延己拿起了一旁的半截桌腿。
“不可以用这个!”小恶龙接受不能, 反手捂住屁股,指控道,“我会被你打坏的。”
“……”霍延己看看手里的桌腿——
原来他看起来是这么变态的一个人。
桑觉挣扎了下:“就算不会打坏,也会很疼……真的不可以。”
霍延己的喉结滚动了下。
他托起腿上的人,让人正着坐到沙发一边,自己抬起左腿架到另一条膝盖上。
桑觉没骨头似的瘫在旁边,两条腿曲成了形,腰勾出了s弯。
他抬起头,脸颊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了一层薄红。
霍延己干脆坐实了变态的罪名,好整以暇道:“既然不给打,你打算怎么补偿我的损失?”
桑觉悄悄抬眼,犹豫道:“我可以再去杀一只巨型蟾蜍,全部皮都给你,一只不够就两只。”
霍延己胳膊肘撑着沙发背,指关节曲起,抵住下颌,斜看着桑觉,道:“这不是几只巨型蟾蜍能解决的问题,之前说过了,它的收藏价值远大于本身价值。”
“嗯……”桑觉拖着鼻音陷入了思考。
感觉霍延己不会再打自己,尾巴才慢慢放松下来,一圈一圈地绕着。
这条尾巴的柔韧度总是能超出想象。
霍延己问:“想好了吗?”
桑觉虽然身形单薄,但并不让人感觉稚嫩,刚好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有种难以言喻的纯然诱惑。
他又咬起过分红润的嘴唇:“那我想办法找到老赫尔曼,保护他去野外杀一只巨型蟾蜍,给你做沙发。”
这个沙发是老赫尔曼年轻时候杀得巨蟾皮做的,再杀一只还可以免费帮霍延己升级成新款。